能表现得这么明显，我敬你十一条汉子，你……”
这话说的这么明显，戈达要是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，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。
“他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。”他沉默半晌，幽幽然道。
“什么！”
程光一愣，难以置信，“你说她就是……”
之前两人在一起修改剧本的时候有过几次深度聊天的机会。
当时戈达就说过自己这个剧本的来历。
在自己的前四十多年里，没遇到一件好事。
唯一一次就是在梦阳道影视城基地外面，遇到了一个好心人。
她是个导演，还是个刚入行不久的导演。
他拉住那人想要把自己的剧本卖给她。
可是那年轻导演看完剧本后，没有买，反倒听他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自己的经历。
当天下午回家之后，医院那边就打电话过来，说是他儿子的医疗费已经有人代为报了，并且就在不久之后，儿子做了手术，手术很成功。
这个人，救了他一家人，救了他儿子的命。
当时戈达说到这里抱头痛哭，哭得歇斯底里。
他还说，自己的这个剧本就是为了这个人所写，她将自己从哪个绝望的地狱里带了出来，一如剧中的天使一角，给了它们生命的希望。
这大概就是‘天使’的真正含义。
在悬崖边缘徘徊，最绝望的时候，能够有人来拉一把。
因此，最后的结局也是好的，最后天使找到了回家的路，并未直接堕落成恶魔。
原来……
戈达当时所说的那个人，是陶筱甄！
程光沉默许久。
却听戈达继续道：“老程啊，跟着陶小姐绝对没错的，至少，在这个圈子里，善良，可是很难得的。”
程光点点头。
“是，你说得对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程光忽而抬头道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小陶偏偏只会资助你？”
“是不是因为那个剧本？”
也不是他故意用恶意揣度他人。
尤其是……只是听着别人的诉苦就愿意花费大价钱支付给他，这种事情，有些不大对劲。
戈达微微一愣，“在此之前，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，她就算想图我什么，能图什么？而且那个剧本我也让你看过，你不是也否定了么。”
说到后面，戈达有些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