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?”赵老侯爷询问道。
荣乐公主“哈哈”一笑,说道:“他不是要润儿秋后问斩吗?父皇也赐了他一个秋后问斩,并抄没家产。”
“哈哈,不错。皇上实在太英明了。”赵灵儿听到荣乐公主的话高兴地站起来直拍手。
赵老侯爷也高兴地直点头,接着又问道:“那皇上对金府可有说什么?”
“父皇说金洪福暂时还动不得,但是已经将那金钱来抓进了锦衣卫的牢中,不日将赶往南疆服刑役三年,而且无召不得出南疆。这回那金钱来不死也得脱层皮!哼!叫他那么嚣张!另外父皇解封了仁德堂,还赐了一幅字给润儿那仁德堂。”荣乐公主高兴地说道。
赵老侯爷好奇地问道:“哦?是什么字?”
荣乐公主抿了口茶,说道:“是‘悬壶济世仁爱无疆’。我来的时候魏栋已经让人去裱起来了。”
“多谢皇上隆恩了,等会告诉润儿,让她高兴高兴。”赵老侯爷笑着说道。
荣乐公主惊讶地问道:“润儿醒来了?刚刚她们还跟我说润儿还在昏迷中。”
老赵侯爷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,刚刚醒来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去看看润儿吧?我好几日没见到她了。”荣乐公主起身说道。
赵老侯爷也站起身,说道:“好的,你们过去吧。我去上官兄那一趟。”说着赵老侯爷往外走去了。
赵老侯爷走掉后,玉润一直躺在床上发呆,一别两世,如梦似幻,物是人非。当年一直以为自己的死只是萧玥莘和慕容建宁的苟合,现在看来还有更大的阴谋在这里面。外祖父这些年深受皇恩,荣宠不断,也因此要为皇上分担的也越来越多,外祖父心里实在是太苦了,为了这片江山,牺牲和隐忍了太多。
想着想着,玉润的眼泪便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
“润儿,你怎么哭了?可有什么不舒服的?”荣乐公主走上前担心地问道。
玉润用手抹掉眼泪,说道:“无事,我只是刚刚见到外祖父,心里感触颇深。对不起,我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“润儿,你下回可千万别这样了,我们都吓坏了。好在我们赶到及时,不然可怎么得了。那死牢里面根本不是人能呆的。”荣乐公主握着玉润的手说道。
玉润歉意地说道:“我知道了,你们放心。肯定没有下回了。
现在仁德堂怎么样了?”
陈芷兰捂着嘴笑道:“润儿,你可是没看见当时的场景,公主真是太厉害了。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