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以类举。古来列兵阵法当中,最高处必有一执旗者称之为阵眼,他的作用就是指导方向等等。想到这里,秉忠深知自己的队伍不可能一开始学的那么精妙和复杂,只有从最简单的开合、进退四种方法来训练。立马叫来“两长将军”,与他们说明了训练中可以加上旗语的意思,两人顿时高兴的一拍手说道,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,减掉了好多大嗓门儿的叫喊而增添的烦恼,随后两人渐行渐远,自个儿去体会这旗语的味道。有了旗语的帮助,队伍更容易带得很多了,但是对于打仗而言,那还是不够的。秉忠找来二金刚长毛道长谈论道:就以现状的兵源如何能够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阵法和战法,长毛道长只能报以歉意的一笑。“让我出谋划策或干点实事,还可以,倘若让我创造一个东西,我自己个都认为不可能。”秉忠听他这么一说,只有放下心头之事,只有靠自己在平常多琢磨琢磨。
这十几日,秉忠都是步踱在寨内巡视,马厩里的憨货憋了几天,有点不耐烦了。遇见那喂养它的随从们又是咬又是踢,十分的烦躁。亲兵们无奈地只好跟秉忠说起这事儿,秉忠点点头,笑笑说道知道了。心里想,这大憨子估计是这半旬没有理他,把他憋坏了。随即到马棚里圈出了大憨子,跨上马信马由缰的让他撤欢。大家都说老马识途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大憨子驮着秉忠一路狂奔越过寨门;一不留神居然将秉忠驮到了附近的泛蝗区,虽然大批的蝗虫已经掠境而走,但此地依旧遗留着一些。这些蝗虫在马儿的走蹄之下肆意飞舞,同时也成群结队的去啃咬那残留下来的庄稼或绿叶植物。看着蝗虫一路扑咬下去,小六子此时茅塞顿开,再好的敌人都架不住群扑群咬,以多欺少,从来自古都是不变的道理。只是在进攻方法和阵法上稍稍有些改变而已,想通了这一点小六子拔马即回。在回寨的路上,小六子想到了自己的凤影捉蝗虫的情景;以锐削弱亦为战术通用,所以自己的部队里还需要培养有特色和个性的士兵,以备特殊之用。想到此处,心中不觉差点什么,拔马回头去了那泛蝗村庄,见着那蝗虫在马蹄催促之下,如潮水般散去,另外在别处聚集。原来这蝗虫战法亦是水之掩藏法,正如《尚书·洪范》所言:水曰润下,火曰炎上,木曰曲直,金曰从革,土爰稼穑语出意思是说,木具有生发、条达之特性;火具有炎热、向上之特性;金具有敛肃、变革之特性;水具有滋润、向下之特性。在兵法上若更加直白点亦是:木之伸曲,水之掩藏,火土之炎焱,金之肃革之意。这个道理想通之后,对于日后的兵阵变化有了很大的支撑就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