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同时参加,所有队伍按报名秩序分队,夺旗名号则按天干编号,例如: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等。凡叫号三次而不到者,视为淘汰队伍。听明白了吗?”“听明白了!”台下的新兵营一阵齐吼,大伙儿心里都在想,终于走到这一步了,谁不想在这关键时刻露一小脸呢。
张秉忠十二人的队伍被分配到下午的戊组夺旗,上午的群科测试,业已过了两场。在这两场比试当中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只是全凭着力量和速度推进,毫无战术可言。准确的说,就是一团乱糟,并没有什么阵法计谋可言。到了第三场比试的时候,张秉忠把他的队员们召集在一起商议的如何“斩将夺旗”。“各位,就今天这两场的比赛可以看出大多寒门弟子夺旗并不知道运用战术,不知道丁组夺旗里得颜子鹤这一对会不会懂得运用战术。今天下午有两组官宦子弟分别参加丁戊两组的夺旗,而我们也划分在戊组夺旗。和我们一起夺旗的是朱副都督的公子朱亦伟,想必他还是有些本事的,所以务必请大家不要放松警惕。等会儿我们先看这两局的风向,看看他们的夺旗的方法。下午夺旗之前,我们大家伙儿再商议一下,再定方向。“好!全凭六哥安排。”大伙儿一片赞同,皆是认真地定下心来观看别组的夺旗方式。
到了下午,突然变了科考的方儿,夺旗的旗杆儿上午原先是插在地上着的,到了下午旗杆儿没了,倒是用一根麻线吊在一棵树干上,离地有一人多高。若想摘下这片旗帜,要么借助树干爬上去,要么搭人桥将人抬将起来方才可拿到这旗帜。丁组的四个队伍一开始就拼得很厉害,丁组夺旗里得颜子鹤人长得十分体面文秀,可这夺起旗,把自己的队伍整得十分粗鄙不堪。只知道强霸的狠撞猛打,仿佛是一头体型笨拙的憨货一般。在这四支夺旗队伍里,十分的明显。仔细看来,丁组夺旗里得颜子鹤的队伍在其间毫无阵法和谋略可言。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,到了最后紧要关头,颜子鹤这一组和另外一寒门子弟组相互竞争。前面所说得这两种方法都被他们相互交替用到,可最终还是爬树的那位抢到了那飘摇不定的旗帜最终还是寒门子弟。气得那颜子鹤又是捶胸,又是顿足不成体统,兴许是他也想在此一展头角,凭借自己父辈的关系以便可以当那大将军的亲随队伍里去。但有一说,这寒门子弟夺旗的方法看似很笨拙,但是很有效。
休整了一会儿,马上是朱亦伟、张秉忠他们几队进行夺旗之战。只见六哥将手一招,十几个人呼啦一声都围了过来。大家伙儿将秉忠围在中间,秉忠压低声嗓音说道:这次夺旗要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