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你家主人止血!”达朵忽然捉住她手腕,萧何一愣,才发现不知觉间她攒着茶杯碎片把手心不小心给划破了。
红珠拿着药箱就过来了,麻利地替萧何处理着伤口,止了血,上了药,包扎好之后,才小心嘱咐,“公子,千万注意了,否则手上就要留疤了。”
红珠退下之后,达朵叹了口气道,“你原来也是个烈性子的,我倒是给忘了,你是怕我伤了你心上人?才失神把自己给伤了?”萧何斜睨了他一眼,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已无用,便干脆顺着他的话,点了点头。
“我倒有几分羡慕此人,他到底是谁?不如你介绍我们认识,说不定还能多个朋友。”达朵对萧何这虚构之情郎,生了兴趣。萧何心里暗暗叫苦,我上哪儿去找个心上人给你认识。
达朵带着人在萧府上也待了半晚上,肉也吃尽了,酒也喝光。
萧府上下跟过年一样,人人脸上红光,油光,满是喜色。好不容易萧何才把这尊大神给请走,接下来她该犯愁了。
回到屋内时,红珠替她宽衣,忍不住念叨:“公子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这手是握笔、握剑的,万不能大意。”萧何低头看了一眼这包得严实的右手,又叹了口气,“红珠,你觉得这赤水王如何?”
红珠沉吟了一下,才答道,“英挺俊朗,壮志满怀。”
“你倒是挺会看人的。”萧何轻轻笑了,“他那壮志何止满怀,简直满得都要爆怀了。如此自信的一个人,谁会让他信服呢?”
红珠回道:“若教赤水王信服,那小安王、季将军在战场上赢了北胡,助他夺回江山,算不算他信服之人?”
萧何一听,心里盘算了起来。若是段衡、季长歌,他二人皆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,就算让达朵信服,也很难让他相信他们俩其中一人是自己心上人。这戏很难唱得下去。
等她躺在床上,还在辗转想着他日如何圆谎,直至深夜还未能入眠。
忽而瞥见窗外有人影闪过,这个时辰,有些古怪。她翻身便起来,推门一看,那身影顿了一顿,转头回来。
“小十?你晚上出去了?现下才回来?”萧何见他一身夜行衣,整晚院里烤肉,也不见他人影。
“是,我去驿馆查看了一番。”小十老实说道。
“可有何发现?”萧何一边问着,一边退到屋内,示意他进来说话。不然夜里巡逻的府兵,看到他这副打扮也不太好解释。
“主殿东南角下被人用工具撬过,又新砌上了,痕迹很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