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皇上息怒,万不可当廷打杀重臣。”
东方斌用手捅公羊拓,轻声说道:“说话呀。”
公羊拓茫然看着东方斌,轻声问道:“说什么?”
东方斌皱眉,起身出班跪倒,说道:“皇上,靳大人一时口误,绝非存心诋毁皇上,臣倒以为,靳大人不仅无罪,尚且有功。”
泽帝皱眉问道:“皇叔此言何意呀?”
东方斌答道:“靳大人向皇上展示了现下的人心民意,靳大人身居高位,尚且存有怨恨之心,更何况是升斗小民。”
泽帝问道:“皇叔也觉得应该将南境之民调往关北,与北地之民易居?”
东方斌答道:“恕臣直言,臣是觉灵门的人,自幼便隐居深山,于世事尚且不察,更遑论朝政。臣只是听了楚大师一席话,略有所悟,就事论事来讲,如若当真将两地之民易居,只恐数百年后,泽国会重蹈灵国今日之覆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