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春厉声斥道:“她不是你姑姑!她就不是咱家人!”
礼春害怕,这不是什么好事。
街长笑着说道:“礼老爷,这十来年苦了你们家了,以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,还请礼老爷多多包涵。”
礼春拱手,陪着笑脸应道:“不敢当,我早就不认礼夏这个妹妹了,她过成什么样,跟我们家没关系。”
礼长福嚷道:“爹,怎么能没关系呐?”
随即提高了声音:“你们都听着,我姑姑礼夏是泽国的皇后!”
“住口!”礼春厉声呵斥,他知道儿子心里气、心里苦,可这是灵国,提泽国的皇后,那不是找不痛快吗?
礼长福嚷道:“怕什么?看管咱们家的官兵都走了,爹,你现在是泽国的亲国舅!”
礼春上去扇了礼长福一个大嘴巴,骂道: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东西!就算礼夏是皇后,也得先是跟你爹我有关系,你连爹的话都不听,你还算是个人吗?”
礼长福捂着脸低下头,却咬牙切齿的翻着白眼瞟礼春。
这一幕很快传到了灵皇的耳朵里,灵皇召见了礼春,说道:“礼先生,这些年委屈你了,但你也知道,两国一直敌对交战,直到前不久才签订永结盟好的国书,所以还望礼先生体谅朕的难处。”
礼春叩头说道:“草民不敢,草民多谢皇上不杀之恩。”
灵皇微笑着说道:“礼先生言重了,令妹之事本也与你无关,况且现如今时过境迁,有些话不提也罢。”
顿了一下,灵皇又说道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毕竟礼夏当年跟随顾独沙场征战,斩杀灵国将士无数,礼先生再留在灵国,怕是多有不便,为礼先生虑,朕决意派人护送礼先生去泽国,与令妹一家团聚。”
礼春应道:“多谢皇上体恤。”
灵皇说道:“礼先生回家收拾一下,三日后便起行吧。”
礼春应道:“是,草民告退。”
礼春离开后,钟承厚说道:“一介庶民,不会起到什么作用,更不可能撼动顾独在泽国的地位。”
灵皇微笑着问道:“难道朕便不能是好心促成他们一家团聚吗?”
钟承厚答道:“如今已是第二次签订国书,第一次议和时,皇上为何不将礼春送去泽国?”
灵皇淡了笑意,说道:“总是血浓于水。”
钟承厚不再说话,灵皇又问道:“钟老,这不算朕无道吧?”
钟承厚答道:“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