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还有门生故吏,如果让顾独这样独揽大权,那他这一辈子的辛苦,岂非空耗了光阴?
然而他能联络的人也不多,除了自己的子侄和门生,再就是何煦焯的旧故了,可这些人都没什么分量,也就是能出点银子。
如果能将华青胜拉过来,事情就会好办得多,可是试探过两回,华青胜对顾独赞赏有加,甚至还说,若非顾独是大御灵师,他宁愿告老归家,把军政司首座一职让与顾独。
说到底,文臣和武将的想法还是不一样的,想除掉顾独,只能再等机会。
东方文拿着顾独的书信,走得很慢,足走了一个月才到灵国皇城,他不是懒,他是在等熊人国的使者到皇城,因为楚琴的信上说,熊人国的使者是在灵波县登岸,从灵波县到皇城,正常走要走十天,再加上灵国廷议,来往传书的时间,一个月就差不多了。
东方文怕去早了,楚琴推托熊人国使者尚未到达,不跟他谈。
东方文不是以泽国使臣的身份来的,所以住在了客栈,让弟子先往楚琴的府上送了拜帖,约定次日登门拜访。
转过天,东方文上了门,楚琴迎至中门,将东方文请到了前厅落座。
看完了顾独的信,楚琴说道:“东方先生,若是商谈此事,须得以使臣身份前来才是。”
东方文答道:“在下并非使臣,也不是为泽国而来,在下是为了觉灵门,在下此来也并非是要与楚大师商议此事,而是代顾独恳请楚大师相助,能在灵皇面前说几句中肯之言。”
楚琴说道:“东方先生此言差矣,若说中肯,那定然不能令熊人国使者前往泽国,虽说两国已然签定了国书,但事关军、政两务,灵国应当先理察清楚,再议旁事。”
东方文似笑非笑地看着楚琴,问道:“若顾独寻回墨玄,放于黑木林中,又如何?”
楚琴一愣,问道:“放于黑木林中?我灵国的黑木林?”
东方文说道:“在下以为,若要重封海域,恐怕墨玄、黑木林、灵泉,这三者缺一不可。”
楚琴微蹙着眉头沉思,东方文又说道:“泽国可以灭,但灭了泽国,灵国就能安生吗?”
楚琴看他,东方文笑着说道:“在下没有什么亲朋故交在泽国,我只看重觉灵门,虽然觉灵门相助泽国,但也是因天意使然,假如天意有变,我只愿觉灵门能全身而退。”
楚琴说道:“我如何信你?你做得了顾独的主?”
东方文淡然一笑,说道:“你无须信我,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