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,厥功甚伟,如今怀有皇嗣,而你不顾人情,不念人伦,倚仗三朝老臣的身份,叫嚣于朝堂之上,你是想让皇后伤心伤身吗?”
何煦焯强辨道:“我讲得是礼法!”
顾独厉声问道:“礼部尚书何在?”
靳风微一皱眉,出班说道:“国舅息怒,何大人确是为皇上计,为泽国计,只是忽略了一些小节。”
顾独骂道:“你放屁!”
靳风一愣,顾独斥道:“什么叫小节?皇后受辱,御灵司的大御灵师受辱,在你口中成了小节?”
靳风说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顾独逼问道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”靳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顾独转身,向着泽帝跪下,泽帝一惊,连忙起身说道:“国舅这是何意?”
顾独说道:“皇上,请准臣辞官。”
泽帝一惊,礼夏说道:“兄长,莫要意气用事!”
顾独说道:“何煦焯一而再,再而三的针对我兄妹,早知如此,我兄妹当初就不该来投奔泽国。”
何煦焯指着顾独说道:“顾独,你不要仗势欺人!我讲得都是祖宗礼法和朝廷规矩!”
顾独说道:“我如何仗势欺人?我有什么势?我在灵国屯兵,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,而皇后却被你吓得都不敢召见我,你何大人才是仗势欺人吧?”
大祭司劝道:“国舅还请息怒,莫要耽误了给孝国公主报仇的大事。”
东方夏岚冷声说道:“我觉灵门自可成军,不必倚仗泽力。”
大祭司一愣,东方斌出班说道:“皇上,佞臣谗言,功臣受辱,若泽国如此,觉灵门便不再助泽国了。”
何煦焯心中一寒,突然醒悟过来,顾独这是要拿他杀鸡儆猴!
泽帝沉着脸坐下,他现在不害怕了,只是生气,生何煦焯的气,也生自己的气。
顾独今日在朝堂上说得这些话,本来应该由他说的,可他没想到,他被何煦焯三朝老臣的身份束缚住了,忽略了道义,更忽略了公道自在人心的道理。
泽帝对顾独和礼夏的怕分两个层面,表层的怕,是单纯的害怕两人的本事,这两人既可兴邦,亦可亡国。
而深层的怕,是害怕失去这两个人,尤其是礼夏,对于泽帝而言,天下女子,无一人能与礼夏相比较。
泽帝沉声说道:“何煦焯,朕准你告老归家。顾独,朕不准你辞官,命你即刻返回灵国统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