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,自然不在话下。”
何煦焯看泽帝,泽帝却垂着眼帘,面无表情。
何煦焯只能清笑一声,看着顾独说道:“好啊,顾大师既然只说实话,那我倒要问问,礼大师一向钟情于你,怎么突然又要嫁给皇上了?”
顾独答道:“礼夏想要的我给不了,我忘不了靳岚。这是其一,其二便是防着你们这些小人构陷。我领军在灵国境内行事,礼夏怕来日你们诽议我,坏我的事。”
何煦焯大声说道:“真是无稽之谈!你若忠君报国,何来诽议?”
顾独厉声斥道:“礼夏不是忠君报国吗?她跟我一样战岚城,守大营!可你们不是还要说她出身卑贱,心怀叵测吗?在我看来,你们大多数人,都只会在太平的时候逞口舌之能,真要是大军压境,你们百无一用!”
何煦焯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顾独嚷道:“你!你真是……岂有此理!”
顾独冷声说道:“只要礼夏愿意,皇上愿意,与民无扰,与国无伤,此事便做得!谁若想挑毛拣刺,就冲我的刀说话!”
礼夏凝视着顾独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,终究,他就是她的兄长。
三日后,泽帝大婚,立礼夏为夏后,婚宴过后,顾独离开泽国,重返虎啸山。
东方夏岚瞪着顾独怒斥道:“你不是说娶她吗?人呐?人呐!”
顾独掏出礼夏的亲笔信递给她,然后绕开她走了。
东方夏岚抽出信,上面写道:兄长于我并非始乱终弃,嫁与皇上为后,也是我自愿的。我想要的那种好,兄长给不了我,与其最终消磨了情意,不若让他一世都亏欠着我,如此尽皆安心,各得归宿。
东方夏岚眼中含泪地嗔道:“傻吗?什么这种好、那种好?有什么分别?喜欢就好了呀,何苦呐?”
公孙燕悄声说道:“你才傻,师叔这是给你让位子呐。”
东方夏岚愕然看着她,公孙燕悄声说道:“我夫君说,你长得跟师娘几乎一模一样,连脾气都像,师父迟早会对你动心,师叔若是嫁给师父,只怕要日日猜忌,现在这样不是很好?师叔母仪天下,师父权倾朝野,你也再无情敌,这就是师叔最后写的那句,尽皆安心,各得归宿。”
东方夏岚愣住,公孙燕抬起手给她拭泪,微笑着悄声说道:“傻丫头,师父是你的了,往后可得看住了,千万别撒手。”
东方夏岚流着眼泪笑,公孙燕哄道:“行了,回房吧,外面风大,别再把脸吹着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