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丰说道:“皇上,若果如靳岚所言,那泽国定是要重返草原,假以时日,待其厉兵秣马,必有恶战,不若趁其未定之时,举兵讨伐,或可一战而定。”
灵皇静默了片刻,问道:“那若是一战不定呐?”
上官明丰答道:“即使不能一战而定,也能伤其元气,令其退缩冰原,臣以为,至少三十年,泽国不敢再动这般心思。”
灵皇点了点头,问道:“那需要多少兵?又需要多少粮草?”
上官明丰皱眉,灵皇说道:“如今国库空虚,民无余粮,一旦举兵,必生内乱!况且仅凭这个靳岚的只言片语,就要倾举国之力而开战吗?你们就不怕这是诱敌之计?”
上官明丰和大祭司对视一眼,灵皇说得也有道理,一旦举兵,必将劳民伤财,万一这是诱敌之计,灵国就会大伤元气,而泽国再趁势反扑,则灵国危矣。
灵皇又说道:“既然他们要挖界河,那就让他们挖好了,横上一条河,虽然阻挡我军急进,同样也阻挡他们进犯,我灵国有三关天险,何惧叛军?况且泽国如此劳师动众,国力必衰,待我灵国缓上两三年,再举兵伐之,亦无不可嘛。”
上官明丰说道:“皇上圣明,请皇上示下,臣当如何批复?”
灵皇答道:“固守关隘,便宜行事。”
两天后,批文到了镇北关,武仁雄没有升帐,直接来找顾独,说道:“朝廷不出兵,让我固守关隘,便宜行事,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?”
顾独答道:“还能怎么办?既然是固守关隘,那就是待着不动呗。”
武仁雄说道:“不是还能便宜行事嘛。”
顾独答道:“这我可不敢说,万一惹出祸事来,我一个区区白袍御魂师可担当不起。”
武仁雄说道:“老弟,我心里不踏实,五万敌军就在百里之外,我睡不着觉啊,这要真让他们待上个一年半载的,不用他们打,我就熬成废人了。”
顾独说道:“你欲何为?直说了吧。”
武仁雄说道:“我想率五千铁骑去一探敌军虚实,想让你陪我去。”
顾独说道:“靳岚说过,如果真是挖界河,敌方兵甲不会低于四万,御灵师不会少于十人,你这是让我陪你去送死。”
武仁雄说道:“你在日照关,五百轻骑就敢陷阵夺帅,如今我带五千铁骑,足足多了十倍!”
顾独说道:“你莫拿这话激我,日照关陷阵的是楚大师,况且当时有破关之险,眼下你要打这一仗,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