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刚要应声,上官荷抢着说道:“师妹留下吃饭吧,人多热闹。”
楚琴斜眼看上官荷,上官荷装没看见,上前拉住礼夏,对顾独说道:“师弟,你再去伙房拿一份饭菜来。”
顾独看楚琴,楚琴端起碗开始吃饭,顾独只能站起来,礼夏却说道:“多谢师姐好意,只是大祭司那边已经送了饭,我得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上官荷说道:“那好吧,常过来走动。”
礼夏微笑着答应:“是,一定常来看望师姐。”
礼夏走了,楚琴说道:“灵觉升不上去,倒有闲心管闲事。”
上官荷嗔道:“我愿意!”
吃完了饭,楚琴让上官荷跟着顾独去练兵,自己去找大祭司。
大祭司让东方轩和礼夏到院子里去,然后问楚琴:“你在信上写了什么?”
楚琴答道:“属下觉得此事是有人刻意构陷武仁雄大将军,欲请大祭司亲来镇北关。”
大祭司说道:“毫无线索,本座来此又能如何?”
楚琴低声说道:“也并非毫无线索,相重阳有极大的嫌疑,只是属下无法讯问他。”
大祭司问道:“此言何意?”
楚琴答道:“遇刺身亡的童侍冼白,自从甄选后,便在相重阳手下做杂工,属下亲眼所见,相重阳对待冼白,尚不如对付奴仆,吃饭不给荤腥,上阵不着甲胄,据冼白所说,相重阳从未教他武功和修炼之法,可偏偏冼白遇刺身亡那夜,相重阳让冼白跟随辛寿去操练魂兵,而辛寿偏巧又受了寒凉,腹中不适,提前离开了。”
大祭司问道:“你是说,相重阳想以冼白之死来构陷武仁雄,诱骗御魂司裁夺武仁雄,以寒边关军心?”
楚琴答道:“若非如此,何以调动十二名死士,仅为刺杀两名童侍?”
大祭司沉默半晌,说道:“相重阳入御魂司已有二十年了,虽无长进,亦无错失,即使他对冼白有些严苛,甚或恶劣,你这样指他为泽国细作,也未免有些过分了。”
楚琴皱眉说道:“魂主,这可是毁梁阋墙的大事!”
大祭司说道:“你莫要叫我魂主,你已是黄袍御魂师,我早已不是你的魂主,况且即使我是你的魂主,也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蛮干。”
楚琴抿嘴叹气,说道:“属下只是想请大祭司讯问相重阳,他绝不敢对大祭司心生怨怼,况且他对冼白的态度确实有些异常,丝毫不教导童侍,究竟是何居心?”
大祭司问道:“这话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