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牧大人过奖了,诸位请用!”铁恭基指着满桌酒菜说道。
…………
酒过三巡,只见秦昭然突然站起身来,举杯对屠小刀说道:“屠掌门,老朽敬你一杯!”
屠小刀连忙起身道:“州牧大人请坐,这可折煞在下了。”
两人饮尽杯中酒,秦昭然对屠小刀说道:“老朽教女无方,竟然对屠掌门起了歹意,实在是死有余辜,今天老朽将她绑来,听凭屠掌门的发落!”
这时,就见两名炎甲卫押着秦冶来到了大厅,秦冶的背上负着荆条,双臂被一道符索反绑着,一脸的惭色。
“****,你做的好事!今日为父将你交给屠掌门处置,要杀要剐,再与为父无关!”
屠小刀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出,无论是真是假,既然秦昭然已经做到这份上了,自己还能说什么?
于是屠小刀连忙离席道:“州牧大人,这是何苦!我与秦小姐的那些都是误会,赶快将她身上的符索解了吧!”
“****,你为何变得如此不堪?”
这是,秦冶哑声道:“当年孩儿在血湖地狱受到其中恶灵的影响,故而一直心有魔念。”
“秦小姐身受恶灵的影响,也是身不由己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!””铁恭基笑道,“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,请秦小姐也入席吧!”
“哼!”秦昭然看着秦冶重重冷哼了一声,“既然屠掌门不计前嫌,你便过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秦冶轻轻答应了一声,便低着头也入了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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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一个半时辰之后众人已经酒足饭饱,便各自离去了。
秦昭然和秦冶回到了虚州牧府。
现在秦氏父女置身于一座书房之中。
“父亲,”秦冶问道,“您是什么时候与那千羽楼打上交道的?”
“为父一直想和千羽楼掌柜的结交,但他却始终避而不见,”秦昭然说道,“谁能知道今晨他居然主动与为父联系。”
“千羽楼的背后是百草堂这棵大树,我们虚州府若能借助他们的势力,恐怕都能和耶律世家斗上一斗了。只是百草堂这股势力甚为神秘,父亲对于他们知道多少?”
秦昭然摇头道:“百草堂虽然声名在外但他背后的那股势力却埋藏极深,为父也不甚了了。”
“他们主动与我虚州府联系,不知有何图谋?”秦冶问道。
“依为父看来,他们好似对耶律初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