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温暖忽的瞳孔紧缩,紧接着,大口大口的喘了一口气粗气。
为什么她在时泠的眼里看到了几丝阴鸷和得意!
她知道什么了吗?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……不,不可能,她不可能知道的。
时温暖稳定了情绪,脑海里忽然在茶餐厅的时候,谢雯雯说的那些话。
——“时泠那个死肥猪,竟敢向易南风表白,暖暖,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姐啊?”
——“哦?原来你也讨厌她?”
——“那你把她引到东郊,我给给她一点颜色看看!”
那天的事情只有她和谢雯雯知道,难道是被陆海洋看到了?
陆海洋告密,时泠有了防备,所以她才能相安无事。
可是看着时泠脸上的创可贴还有一头的短发,时温暖想了想,或许是她想错了?
时泠怕是被揍了一顿,不敢说吧?
这么一想,时温暖的心眼才放了下来。
“不说话?”时泠淡漠一笑,“这么惊讶的看着我,会让别人以为你心虚的。”
“谁心虚啦!”
时温暖大吼,眼皮连连一跳。
这,不是时泠。
时泠哪敢这样和她说话?
奇怪,昨天还是一个畏首畏尾的死肥猪,怎么一眨眼就变了个性格?
“哦,是么?”时泠双手抱胸,“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的原因呢……”
时温暖一听,心中警铃大作。
她在试探她!
大脑快速反应,时温暖立刻说道:“你被留堂不是常事吗?再说有陆海洋在,能出什么事?”
“哦?”时泠勾唇,很好啊,还沉得住气。
没关系,下次再过招。
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们别说了,赶紧走!”时树抢断她们的话。
“哥,怎么了?”时温暖疑惑的看向时树。
“家里出事了,老时欠了高利贷,被债主找上门了,我们先避一避。”
时泠抢先回答。
“欠债?他又去赌钱了?”时温暖很愤怒,这个家算什么家!
红着眼睛看着时泠,她又怒道:“他哪儿来的钱,钱不都被妈存银行了吗?”
“拆迁的钱啊!”
“什么!”时温暖又急又恨,“爸怎么能这样?太缺德了吧?钱都输光了,以后我们住哪儿啊?”
“住天桥底下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