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叫我臣哥吧。”
“行,臣哥,”乔真落落大方地喊道,“我们上午的时间很紧张,不要让我爸他们等太久了。”乔真没有提石妍的名字。
“别担心,我都联系好了,路上的时间都预留出来了。你尽管安心吃早饭。”
队里上下都知道,张臣挚从来不给满口的应允。背地里有人给他取绰号“张半句”,就因为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承诺比什么都难。其实人人都明白,只要他答应七分的事情,准保会做到十分。哪天他要爽气答应了什么事,那就不只是十拿九稳了。
在和乔饶刚汇合,直奔嫌疑人女友家的时候,留守际东市局进行DNA检测的石妍传来简明扼要的结论:“对上号了,他就是凶手。”
“好的,我们现在正在去他暂住地的路上。”
张臣挚心领神会,一脚踩下油门,车呼啸而过,乔真看到后视镜中他的脸,眼神沉着淡定,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自信而不张扬,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沉稳,过去是自己故意对他视而不见屏蔽了吧。
乔饶刚留意到女儿的异样,乔真不时和张臣挚在后视镜里对视一眼,他全都收在眼底,心里对两人的情投意合喜笑颜开,脸上却不动声色。自从女儿归国以来,他只知道她有段短暂的婚姻,似乎还和什么凶杀案搅合在一起,但她不说,他也无从问起,只能看着她形单影只地把所有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去。
他几乎快要忍不住向徒弟问话,最终还是撇开话题,向他们介绍起掌握的情况:“目前,据我们了解,嫌疑人曾经是受害人的战友,两人在军事监狱服刑的时候相识。但是,直到现在,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和具体信息,能掌握的只有他最近的联系人,以及最近的行动轨迹。”
“也就是说,现在为了防止打草惊蛇,去的是最接近他的倒数第二站,我们去拜访他接触过的人,来看看是否可以获得他的更多线索?”
“没错,根据他的通话记录显示,联系人这女孩和他的关系十分紧密,在他入伍前,两人就已经来往。”
“这人多大年纪?”张臣挚问道。
“高中毕业,工作了倒是有五六年了,九零后。”
他们没有见到九零后,倒是在当地派出所门口见到了哭天喊地的她。
“什么情况?”乔饶刚出示了身份,快步走向窗口民警问道。
“昨天路上车祸,群众报警说发现一具尸体,今天家属来确认了。”
“她就是家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