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同房东交流中发现,两人在入住起初,到过大型超市采购,根据视频监控侦查,基本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长相、身高等基础的体貌特征。”
张臣挚问:“盗用身份证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?”
“今天去见了身份证登记的本人,他说证件是在半年前在家中失窃的,报案后一直没有找到犯罪嫌疑人,他也不认识我们出示的两人视频截图。”
张臣挚提醒在座的人:“盗窃案的现场痕迹继续跟进一下,看看是否能够匹配到可疑人员或者相关人员。之前,两人在租房前,用公共IP电话联系的房东,这个时间点,再确认下,深入查一查有没有线索。”
乔饶刚在旁边敲击桌面,沉吟着附和:“对,帮助引导房东准确回忆,如果他记忆的点没有错,这条线应该有料可以挖一挖。”
张臣挚点头,环视着会议室:“另外,你们对于现场的物证,还有什么补充观点?”
众人一片寂静,都觉得此案纯属“无头案”,冤有头债有主,可是这个案子明显不好办。寂静的时间有点长,大家都等着有人发言,有个别的侦查员小声嘀咕着交流,却并不想公开表明观点班门弄斧。
正在翻开笔记的乔真没有注意到嘀咕的同事,毫无顾忌地接口说:“我有。现场有一把梳子,上面的‘某某宾馆’字样被磨损,根据常识,这不是一般的是用痕迹,而是故意磨损。我认为这是凶手特意为之的。”
“磨掉字出于什么目的,说明什么呢?”有人问道。
乔真认真补充道:“如果只是简单磨掉字迹,希望擦去过往出现轨迹,出于反侦察目的倒是说得通。但是结合这两人一系列的举动,不用身份证留住宿信息,不留手机号,不与外界人接触,很少谈论自己,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,一般人即使性格天生是谨慎型的,也很少会有这样的防范意识,封闭行为。所以,我强烈怀疑,两人有过犯罪前科,甚至很可能本身就是在逃的状态。”
众人一片点头称是,乔真充满期待地看向父亲,他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甚至眉间有些隐隐的愠色,她失落地埋下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