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都没来得及细想。”
“那你就没考虑过万一有什么危险,你老爸怎么办?他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。”张臣挚凝视着她,眼神少有的逼视意味。
乔真很快有点羞愧地低下头去:“说真的,这个我也没来得及想。当时满脑子的念头就是要追上他,不能让他溜了。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自私、自以为是了?”
张挚诚宽容地摇摇头,稳稳启动了警车:“自私谈不上,但是会对你爸有些残忍。不过,这也说明了,你骨子里和你爸一样,天生就该是个警察。”
乔真突然有点哽咽:“其实,我后来才意识到,自己这样做,对于我老爸真的很自私。但是,这是我的工作、我们警察的使命,我们没有理由逃避和退缩。”
张臣挚默默递给她纸。
“我真的以为,今天就要失去我老爸了,当时真的好害怕。我好多话都没来得及和他说,很多地方还想和他一起去,我们还有不少误会没有解开。”乔真说着泪流满面,她扭过头,擦着眼泪,“最关键的,我从出国到现在,都还没有对他说过‘我爱你’。”
张臣挚说:“好在,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。”
乔真只是抽泣着摇头,那个飒爽英姿的摩托车手不见了,眼前只有这个脆弱无助的女孩。
可是,她的过往、她的喜好、她对自己的看法……一切似乎都是未知。
张臣挚的前女友曾经评价他是“单细胞生物”,他大惑不解,直到做了个性格类型倾向测试,看到自己在情感这一栏的百分比条上空白一片,才明白她是指自己太过理性。
张臣挚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安慰她,就像当初在去维和部队的机场里,面对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友,他都不知道如何和她告白,最后只傻傻地说了句“不用等我”,说完就分明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诧异和失望。
他既然明白“有些话,说了再无挽回和解释的余地”,也自然明白“过了某个时间,很多话恐怕心里再想也会硬吞进肚子里”。所以,两年后他归来时,女友早已嫁做人妻,他闷闷地坐了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在单位出现时,就是神清气爽锻炼后的样子。
眼前,看着乔真对着他敞开心扉一吐为快,张挚诚既欣慰又踌躇,只能选择默默开车,静静倾听。
或许,谁也不清楚,吐露心声的好时机到底在何时。有时候,这个谈话的契机就突如其来,让人措手不及。
抽调到市局缉毒组的案子顺利结案,刑队的工作节奏总算恢复了正常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