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决定要去做点什么,她回到会议室,大门敞开,里面只有乔饶刚和张臣挚师徒俩在讨论案情,见她走进去,乔饶刚就不再说话。乔真和他们打了声招呼,并不在意老爸对自己的态度,站到了黑板前,看着上面零零总总的照片,比对着自己笔记本上的要点,脑子里自然罗列出了一串地点清单,都没来得及打招呼一甩马尾辫又离开了。
“师傅,这丫头有你年轻时的的风采啊。”张臣挚感慨道。
“你知道的,我是真不愿意她干我这行,命运弄人啊。”
“一般别人都希望子承父业,就师傅是个特例。”
“我们家遇到的事情不一样。这么多年,兄弟们出身入死的也多,不是殉职就是得病,最太平无事的也和我一样大多闹得离婚。你说,好好姑娘家,我舍得她走我的老路嘛。她是初生牛犊,不知道这条路的艰苦。”
“师傅,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多操心还不如把自己身子给保重好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哎,等你做爸了之后才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。”乔饶刚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这可得有好几年时间。不过师傅,我在这件事情上表个态,你有自己的观点态度,但我也有自己的行事原则。你将来对乔真做的一切,我都持保留意见,但没法帮你,你会原谅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