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档案室整理案卷。”
“乔饶刚大概是宝贝你这个女儿,不舍得让你出现场累着了。”
“害得我一来就不得已在领导面前提要求,弄得那么高调。不过你们领导倒是不错,那个副大队长张臣挚,不是他支持我,说什么‘要锻炼年轻人,任贤不避亲之类’的话,估计我真的就得去办公室天天写内稿调研文了。你说我老爸怎么现在说话就这么一言九鼎呢?”
“你刚来不了解情况,乔饶刚是我们这里老法师,资格老技术硬,领导都指着他破大案悬案,也就他的得意门生张臣挚敢顶撞他。不过张队是个最没有官腔的领导,维和部队立了二等功回来的,以后你就会了解他了。”
“哎,赶紧打住,说起张队,她可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。”一直没发话的陈世捷把酸奶往石妍手里塞。
石妍正要反驳,手机响了,陈世捷的手机也同时响起。乔真纳闷地看着他们简短的几句应答后挂断。只听陈世捷嘟哝了一句:“我说吃饭得赶早吧。”
“出现场了,你要不要一起?”石妍慢条斯理地起身问道。
乔真迅速把最后几口饭菜吞进嘴里,不顾形象地边吃边走,紧紧跟着两人,口齿不清地问:“不会算我擅自离岗吧,我还是保险点,给乔饶刚发个短信。”
“没事,这不还有张队罩着嘛,怕什么。”陈世捷自然地接过两位女士手里的餐盘,朝身后等着放餐盘的张臣挚点头示意。不明就里的张臣挚故作沉稳地微笑,把三人都逗乐了。
这是一处位于上海原法租界的一处独栋老洋房,厚重的大铁门在上海的市中心将这个住处与尘世隔离开来,门口设了保安亭,特聘的安保也是少见的严谨,不讲证件,只看面孔。方才连警车要进去,都受到了一番盘问才放行。
推开大门,精巧的园景错落有致,路上的百年梧桐茂密地探进院子,和院中的红花绿叶遥相辉映。院子里有一整排的停车位,简直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寸土寸金的内环白金地段。
他们三人赶到时,乔饶刚已经在底楼大厅里守着了。茶座、钢琴、沙发、家庭影院和谐有序地安置在了这个巨大的客厅之中,正午的阳光透过天窗和落地窗把整个客厅照得熠熠生辉。
乔饶刚看到乔真一皱眉:“你怎么来了?谁批准你来的?”
“爸,我给你发过短信了,实践出真知,我这是来学习的。”
乔饶刚看都不朝她看一眼,扔下一句:“这里没有老爸,只有乔饶刚,乔队。真是无组织、无纪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