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宽心吗。”
“不足以。”张凡十分诚实地道。
岳不群：“……”
妈蛋，你这小子，故意的吧！
被张凡噎了一下子的岳不群，继续开始为张凡解释：“霸先生，你放心，我们所有接待的客户，所想要的情报，有九成我们都给给出了答案，如果那么巧，你偏偏是那一成把我们问住的，那么恭喜，你赚到了，因为你可以再免费，向我们问另外一个问题。”
“如果那个问题，你们还是不知道呢？”
“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，看你这样子，一定是有文化的人，概率一定懂吧，每个问题我们回答不上来的概率只有0.1，接连两道回答不上来的概率就是0.01，这么小的概率……霸先生，我想你的运气，不会这么差吧。”
岳不群也不见动怒，更不见不耐烦，还是十分热情地为张凡进行解释。
张凡自然不是故意找茬，只是他问的问题太过重要，所以才再三确认而已，眼看着岳不群如此自信，张凡也就闭上了嘴巴，希望这个天机阁，真地有那么牛逼吧。
不过再问问题之前，张凡还是用安全管家，对现场的环境，进行了一番安全检测，立刻就收到了此地有监视设备的警告。
“霸先生，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？”见张凡住嘴了，岳不群就再度傲气非凡地说道。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，把你这里的监控装置给关了吧，我不想我的问题，被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，更不想被你们录下来。”
岳不群就愣了愣，情报贩卖这种事情，当然是最忌讳偷录偷拍这种行为的，不过天机阁名头在外，很多人都不会怀疑，但就算是有人怀疑，也仅仅只是怀疑而已。
而且天机阁也并不禁止，客户去自己进行安全检测，事实上有不少客户都这么做过，但却从来没有哪个客户，能够发现任何蛛丝马迹。
可眼前这个人，竟然用如此肯定的语气，要求自己关上监控，难道他发现了什么？
“霸先生，你真是说笑了，我这里怎么会有什么监控呢，你如果不相信的话，你可以亲自检查一下的。”岳不群装蒜说道。
“算了，既然你不关，那我就自己来吧。”张凡摇了摇头，直接利用安全管家，将现场的监控系统，给关闭上了。
对面的岳不群，顿时就露出了震惊无比的神色来，因为他真地发现，监控被关上了。
这个霸爸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