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嘻嘻!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一名掌柜恨道:“难道不是你们干的?你们昨天白天见我不肯降价,于是夜里便潜入仓库中,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!”
钱宝珠笑道:“我?我有什么本事?能夜里潜入你们粮仓?难道你们的粮仓都是在大街上吗?”
均州别驾范成道:“不是你们!还能是谁?昨日街坊们都见你们与四家粮号争执,此事证据确凿,难道还能容你们抵赖不成?”
长孙悠然道:“你是什么人?看你的制服,应该是均州别驾吧?你一个別驾,竟敢坐拥公堂,那张椅子,是你能坐的吗?”
范成拍了一下惊堂木,对长孙悠然道:“前刺史于成杰贪赃枉法,串通寇从善背叛朝廷,此时均州就是我先说了算!”
长孙悠然道:“你说了算?既然刺史叛逃,你也是别驾而已,这上堂审案,是你的事情吗?武当县城还有武当县令,审案的事,哪还轮得到你这个别驾来管?”
范成闻言大怒,拍了一下惊堂木,喝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!我看你们必是响马盗贼无疑!来呀!给我打!”
长孙悠然也不惧,厉声道:“大胆!你一个下州别驾,在这公堂之上,不问青红皂白,便要用刑,谁给你的权力?”
李仙蕙与李裹儿相互对视一眼,这长孙悠然,不愧是襄州刺史的掌上明珠,这几句话,倒让那范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长孙悠然道:“我们昨晚一直在来福客栈中未曾出去,来福客栈的掌柜可以为我们作证!”
范成冷哼一声道:“带证人!”说完来福客栈的掌柜走进来跪下,对范成道:“范别驾,昨夜小的一直在客栈门口值夜,并没有见他们出去!”
范成道:“你没看见他们从正门出去,并不代表他们没有从别处出去!”
掌柜道:“我们客栈并没有其他的出口,而且我昨夜也一直听到他们在房中交谈。”
长孙悠然道:“怎么样?范别驾,我们并没有出去过,这几个掌柜趁着民难之际哄抬粮价,真是丧尽天良!范别驾不将这些人用刑,却要对我等用刑,范别驾,您说,这是什么意思?”
钱宝珠道:“既然我等无罪!那我可以走了吧?”说完就要离开公堂。
范成拍了一下惊堂木,喝道:“虽不能证明粮号之事是你们所为,但是你们藐视公堂!我今日不治你们个藐视公堂之罪,我均州的衙门,还有什么颜面立在这均州?来呀!拉下去,一人重打二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