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上,上次仙蕙姐姐说那个酒坛子容易打翻,我们今天路过正好一试,果然那个坛子拿不稳,不好拿。”
李仙蕙道:“是啊!我还刚刚和裹儿说呢,上次娘怎么让我不要饮酒,想必就是上次闻到了我打翻酒坛子时留下的酒味了。”
韦氏将信将疑地看着二女,道:“你父王常告诫你们不能喝饮酒,特别是你,仙蕙,你这次出门之后,万万不可饮酒!”
李仙蕙道拉着韦氏的胳膊,撒娇道:“娘,你就放心吧!那酒那么难喝,我才不喝呢!”
李裹儿也忙道:“是啊!那么难喝,还那么呛,我才不喝呢!”
李显道:“仙蕙,裹儿,你们刚刚问发生了事,怎么回事?”
李仙蕙道:“没事!那就是我们听错了,我们还以为是父王你这里发生了什么呢!”
韦氏笑道:“没什么事!”
正说话间,只见仆人匆匆赶来报李显,皇帝钦差的制书到了。随即一队人马走进寓所,来到正堂,朗声道:“皇帝制书到!庐陵王接旨!”李显不知皇帝此次又是什么意思,一听说是皇帝的制书,吓得魂不附体,赶紧跪倒在地接旨。韦氏、李仙蕙、李裹儿也赶紧跪倒在地。
那领头的展开黄稠制书,诵道:“门下,高祖立业,威名远扬,功臣昭昭,分封四方。太宗神武,功盖寰宇,开举盛世,万古不朽。高宗英明,贤臣赤胆,良将忠诚。现今,天时风调雨顺,百姓安居乐业,山南道各州皆喜报丰收,唯独均州庄稼颗粒无收。均州刺史于成杰,贪赃枉法,故派右鹰扬卫将军寇从善将其押解进神都由三司会审,不想逆贼于成杰串通寇从善,杀害右鹰扬卫军士后逃逸,此二人皆大奸大恶之徒,罪在社稷。庐陵王久在的房州,临近均州,特调庐陵王前往均州,协助司刑寺少卿孙韬、右鹰扬卫大将军武成功全力缉拿于寇二贼,庐陵王得旨之日即刻启程,不可耽搁!神功元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