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好端端的,这庄稼就长没了。均州刺史于成杰,上奏朝廷,请求朝廷以租庸调制规定,农物损失十之七成以上,赋役全免。”
李仙蕙道:“嗯!不错!既然没有了收成,就应该免去赋役啊!”
青莲道:“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,山南道各州都是丰收,为何独独均州颗粒无收?于成杰的奏折一到神州,来俊臣等人联合诬告于成杰企图贪污均州的税收!皇帝又见山南道各州都是上报丰收的喜报,唯独均州出了这样的事,皇帝大怒,便命右鹰扬卫将军寇从孝押解于成杰到神都。”
李裹儿道:“不应该啊!若是那于成杰贪赃枉法,也就说明均州是大丰收,可是均州此时难民遍野,连房州都不断有均州的难民涌入。”
青莲道:“是啊!那均州今年的庄稼的确是没了,而且于成杰在押解神都的途中,下落不明,负责押解于成杰的寇从孝也下落不明,押解大军却是全军覆没!”
李仙蕙惊道:“是什么人?居然把朝廷的右鹰扬卫给歼灭了?怕是除了朝廷的军队,想要歼灭一支鹰扬卫军队,几乎是不可能的吧?”
青莲闻言微微点头道:“不错!右鹰扬卫乃是朝中的精锐,十六卫之一,而那右鹰扬卫大将军寇从孝也不是一般的江湖浪人,任何一支非朝廷大军,哪怕是在右鹰扬卫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,想要全歼右鹰扬卫,那也不可能的!皇帝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,据推事院给皇帝的报告,这事是于成杰的阴谋,是于成杰与寇从孝二人暗中联合,将整支右鹰扬卫尽数歼灭,随后二人便逃走了。”
李裹儿恨道:“又是推事院!那于成杰分明是被冤枉的。”
长孙悠然道:“或许就是因为于成杰是被冤枉的,他怕背上这横加在他身上的罪名,所以在押解的途中串通了寇从孝,二人便联合逃了出去。”
李仙蕙闻言先是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道:“如果于成杰是被冤枉的,那他为什么完全没必要逃跑,他这一逃跑,若是让擒住,是什么后果想必他也十分清楚,而他也更加说不清楚了。更何况那寇从孝为什么也要陪于成杰冒这个险?这多么做的后果,寇从孝自然也应该十分清楚。”
青莲道:“不错!所以此事十分蹊跷!”
李裹儿道:“我看这事肯定与推事院有关!”
李仙蕙道:“我看也差不多,不然怎么都有推事院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