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裳秋也看着李裹儿,似乎不太相信李裹儿愿意和自己一队。
李季姜闻言笑道:“如此甚好!那我就与仙蕙一队吧!”
李重福道:“那我就与仙儿一队,重润你与仙仙一队如何?”几人闻言都点头赞同。
李仙蕙道:“那就让罗信统领在寓所时刻保卫父王与母亲的安危,我们几个此时起就在这城中监视房州的一举一动。”
李重福道:“房州城北门人多耳杂,鱼目混杂,就由我与仙儿前往吧!”
李重润道:“南门多有神农架山野之人出入,容易混进细作,我与仙仙就到南门吧!”
李裳秋道:“东门有一阁,唤作‘解忧阁’,房州四处风雅之人也常常聚在解忧阁,畅饮畅谈,也是个打探消息的好去处,我平日也略知音律,常在此处弄弦会友,熟知那一带的情形,我与裹儿就到东门吧!”
李仙蕙道:“既然这样,西方河边就由我和季姜姐姐前往吧!”
李裹儿笑道:“仙蕙姐姐去河边,怕是另有要事吧?”
李季姜闻言问道:“裹儿,仙蕙去河边还有何事?”
李裹儿笑道:“还能有什么?‘邂逅相遇,与子偕臧’,不正是此情此景么?”
李重润笑道:“正所谓:‘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!’仙蕙去河边,倒也是一举两得!”
李仙蕙听了,面红耳赤,羞骂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还有心调侃我?”
李季姜等人闻言,也明白了个大概,都笑了起来。
李裳秋对李仙蕙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羞的?我就常在‘解忧阁’会一个人,此人音律精熟,倒也是十分风雅之人。”
李裹儿笑道:“看来裳秋姐姐与仙蕙姐姐一样,都是有心上之人的。”
李仙蕙将李裹儿推了一把,羞红着脸骂道:“什么心上之人?你这小丫头片子,懂个什么?”
李裹儿道:“正是我不懂,因此我是看的最清的,如果是重福大哥和重润哥哥,恐怕此时此刻心中所想的,就不是那君子好逑之事了吧?”
李重福与李重润闻言略显疑虑,不解地问道:“那我两是什么?”
李重润骂道:“裹儿你这么说,还是个女孩子么?”
李仙蕙笑道:“想必裹儿是那‘野有死麕,白茅包之。有女怀春,吉士诱之。林有朴樕,野有死鹿。白茅纯束,有女如玉。舒而脱脱兮!无感我帨兮!无使尨也吠!’一般,少女怀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