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若是不低头,我们一家哪还有命在?”
李季姜道:“阿娘,不是我多言,恐怕这事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韦氏闷声笑道:“那照你说,应该怎样?”
李季姜道:“刚才重福大哥说了,誓死保护父王,况且就算将裳春姐姐嫁给武延晖,也恐怕无济于事,此事定是早有预谋的,贼人可能早就计划周祥了。”
李裹儿道:“是啊!季姜姐姐说的正是,我们也觉得如此,可是父王和娘却是不愿意,非要将裳春姐姐嫁给武延晖。”
韦氏怒道:“你们这群不孝子,都要造反了不成?”
李裳秋刚刚被韦氏那一记耳光打的重,心中实在怨恨,当即应道:“如果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保全,那反与不反还有什么区别?”
李显听了大怒,将那一旁的凳子踢翻在地,喝道:“一群不孝子,除了裳春,你们都给我滚出去!否则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家法伺候!”
众人见李显发怒,也再不敢多言,各自都看了看李裳春,都十分不愿地离开了正堂。
几人来到后院中,李裳秋捂着通红的半边脸,吐了口带有血沫的口水,对李仙仙道:“都是你的主意,你和你母亲一样,就是见不得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女,所以想方设法地要将我们赶出去。”
李仙仙此时脸上还挂着泪痕,眼中还含着泪珠,道:“裳秋姐姐,我……我也是无意啊!”
李仙儿当即对李裳秋道:“裳秋姐姐,仙仙听说要把裳春姐姐嫁给武延晖,更是求父王将自己嫁给武家,宁愿代替裳春姐姐,甚至愿意以死明志,这事怎么能怪她?”
李仙蕙道:“是啊!如果不是重润哥哥阻挡的话,恐怕仙仙姐姐此刻早就血溅当场,横死堂上了。”
李裹儿也十分不满李裳秋适才说的话道:“裳秋姐姐,你虽然记恨我母亲,但是仙儿姐姐与仙仙姐姐一直跟随裳春姐姐学习针线刺绣,感情十分要好,你怎么能如此诋毁仙仙姐姐?”
李裳秋哼了一声,笑道:“你们明知阿娘不会将你们嫁给武家,不会把你们推向火坑,所以故意演这么一出给我们看,你们真以为我看不出来?”
李季姜也李裳秋道:“裳秋姐姐,我相信仙仙姐姐也不是有意这样。”
李裳秋对李季姜道:“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你也不看看平时重福大哥,你,我,还有裳春姐姐都是什么待遇,而她们兄妹又什么待遇?就连那每次神都带来的那些点心酥饼之物,平时可曾多分于我们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