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僧见三人千恩万谢,便道:“好剑还需配好术,你们所修习剑法都是林寒所传之精华,老衲却也不敢再班门弄斧了。”
李裹儿随即问道:“林教师武艺,比之大师如何?”
老僧微微笑道:“老衲怎敢于林寒施主相比?林寒施主武艺,怕是世上鲜有对手。”
老僧又说道:“庄子有云:‘夫为剑者,示之以虚,开之以利,后之以发,先之以至。’剑之道,后发而先至,剑道却如兵道,孙子云:‘兵者,诡道也。凡战者,以正合,以奇胜。形人而我无形。’剑之术,虚虚实实,出奇制胜方为上乘剑术。孙子又云:‘善功者,敌不知其所守;善守者,敌不知其所攻。’与人交战,必是出其不意,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三人闻言微微点头,正如醍醐灌顶,拨云见日。虽说以不变应万变,同样的招式,用一次却也无妨,用的多了,恐怕对手也已有了破解之策。老僧见三人皆深思其语,捋着长须微微点头,心道:孺子可教也。
老僧对三人道:“既如此,老衲也告退了,你等也应早回歇息,以免被人有所察觉。前日所言还望三位切记!”
听得老僧之言,三人方才回过神来,李仙蕙率先便开口问道:“大师既然与我师林寒交厚,想必大师知晓其中原委吧?”李重润与李裹儿双目也紧紧盯着老僧,侧耳恭听老僧将要说的话。
老僧长叹一声道:“林寒之事,老衲尽知,只是此中原委牵扯甚大,三位年纪尚小,却不是打听此事之时。”三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,既然老僧说牵扯重大,想必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,当下也不在多问。
正待老僧将要离去,李裹儿忽问道:“大师可知林教师生死?”
老僧顿了一顿道:“是死!”
李裹儿又问道:“死于寻仇之人?”
老僧道:“林寒施主剑术卓绝,岂是那些宵小所能杀之?”
李仙蕙道:“那林教师为何身死?”
同时李重润也问道:“敢问大师法号?”
只见老僧双脚点地,将身跃起,同时答道:“老衲乃是山林野僧,不足三位挂齿。林施主死于‘西夜白兰’,老衲适才所言,三位切记!”待三人再想问时,老僧早已不见了踪迹。
“西夜白兰?西夜白兰是什么?”李裹儿疑惑道。
李重润道:“西夜是西域古国,现在的朱俱波国便吞并了当时的西夜国,只是不知这个西夜白兰与西夜古国有何联系。”
李仙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