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之尽之!”
那老僧笑而不答,又对三人言道:“老衲之言还望三位小施主谨记,林寒施主与老衲素来有旧,三位小施主既是林寒施主之徒,老衲自当有礼赠之,只是老衲出门甚急,却也不在带在身上。三位小施主若是有心,三日之后子时,再到此院中相聚,到时老衲自当有礼赠之。今日相会之事,三位小施主切莫对他人提起,以免惹祸上身。”那老僧说完却也不等三人再细问,只是将身轻轻一跃,待到三人抬头之时,却已不见了老僧的身影。
李重润见状对二女道:“这老僧所言虽是神秘,说与我们三人,但又不点破,还约我们三日后子时在此相会,难不成真是江湖术士,行诈使骗之辈?”
李仙蕙道:“我看那老僧行踪飘忽,来去如风,想必自是高人,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江湖术士、行诈使骗之徒。”
李裹儿微微沉思道:“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!”
李仙蕙饶有所思,问道:“难道是扬州之乱时的骆宾王?”
李重润道:“骆宾王跟随徐|敬业起兵叛乱,我只知道徐|敬业等人皆已伏诛,却不知骆宾王为何还能在此?”
李仙蕙笑道:“重润哥哥你从来不屑野籍传说,自然没有听说过,民间常有人传言骆宾王并未随徐|敬业死去,而是遁入了空门,从此无人知晓其行踪。”
李重润问道:“乡间野籍也能信?”
李裹儿笑道:“那除去六典九经,三教九流的典籍,难道天下人说的都是虚言了?”李重润也自知舌辩不是二女的对手,也不再与二人多作争辩。
李仙蕙对李重润笑道:“重润哥哥刚刚还在自诩剑法了得,怎么就奈何不了那老僧分毫?这下当知人外有人了吧?”
李重润一直在思索那老僧之言,听到李仙蕙取笑自己,白了李仙蕙一眼道:“你们两人也不是一样奈何不得?不过这老僧若真是骆宾王,那今日之事我们确实不可对他人提起。”
李裹儿笑道:“我一直以为重润哥哥气盛,实在想不到,那老僧如此厉害,把重润哥哥也是治的服服帖帖的!”
李重润白了一眼正在一旁偷笑的二女,说道:“我说我们还是不要将此事告于他人,包括父王和母亲。”
李仙蕙与李裹儿相视一笑,李裹儿道:“本就不该告于他人,这是我们三人的秘密。”
自此三人研习剑术却也更加努力,因为三人在老僧手中遇了挫,方知平日引以为傲的剑术却如雏鹰展翅,难以翱翔于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