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导师在短暂惊讶后，立刻镇静心神：“不，不可能！”
“我的手法，连老薛都看不穿，没理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看穿！”
当即，莫导师轻咳一声，背着双手道：“方恒，你这是想干什么？目无规矩，测力石岂是你说换就能换？”
薛导师倒没像莫导师这般言辞激烈。
他只是看着方恒，露出疑惑神色：“方恒，你不妨说说，为何想更换测力石？若的确有恰当理由，我作为本次考核导师，可以考虑答应你。”
莫导师脸色一变，忙道：“老薛，你不能答应他！且不说我们没有多余的测力石。你单单为他一个人，调换测力石，岂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？”
“呃……”薛导师愣住。
莫导师说的话，不无道理。
瞧着薛导师一副为难模样，方恒笑了笑，道：“可以了，多谢薛导师一番心意。在下只是说笑，并不打算真的要求更换测力石。”
方恒真正目的，当然不是为了更换测力石。
因为他明白，无论更换多少块测力石，莫姓导师都会暗中动手脚。
他的真正目的，是为了试探！
试探薛导师，是否与莫导师一伙。
如今试探完毕，薛导师为人中正，爱惜人才，是真心诚意要为玉衡武府挑选弟子，并非莫导师一伙。
既然如此，那方恒还有加入玉衡武府的机会。
否则，若薛、莫两位导师，都跟林家串通一气，那方恒也就没必要继续参加考核了。
“只是说笑？”
薛导师神情一肃，不喜道：“方恒，此次考核事关重大。你以后切勿再开这种玩笑！”
莫导师得意洋洋，又拍了测力石几下：“方恒，你戏耍导师，本应就此除名。但我玉衡武府素来公正严明、爱贤若渴。今日，就再给你一次机会。还不速速过来考核？”
方恒冷笑着瞥了莫导师一眼，随即，站到测力石前。
“邪神真眼，开！”
低喝一声，方恒眼睛里，阴阳血环徐徐转动。测力石上，显现出一个一个破绽。
这块测力石，已用了很多年。从表面看，虽整洁如新，但其中不少位置，已处在崩毁边缘。
在邪神真眼注视下，这些位置，无所遁形，一一呈现出来。
方恒右拳含在腰间，腰胯猛然一扭，对准其中一枚破绽，一拳轰出！
轰——
开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