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紧,容湛爽朗的笑,心道:我每天都去拜佛,就求着小女儿不要早来,呵呵!
夫妻二人倒是各怀心思了。
娇月坐在木桶外面为他擦背,一下下的,说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大啊!总是感觉你状态不是很好。”
到底是夫妻,竟是一下子就能看出容湛的不对。
容湛扬眉问道:“你是觉得我不行不够卖力?”
话中带了些歧义。
娇月的小手儿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背上,说道:“你这混蛋,与我胡说什么呢。”
说到这里,喘息一下:“会不会聊天啊。我本来还想好好的为你按摩一下呢,现在不干了。”
小手儿将毛巾扔入水中,自己就要走人的样子。
容湛顺势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儿,低语:“别走,帮我按按,最近确实是有些烦。”
娇月听他如此说道,哎了一声,手指插/入他已经散开的发髻里,问道:“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?”
容湛颔首,微微眯眼,似乎是极为享受的靠在了浴桶的边缘,说道:“很好,继续。”
娇月嗯了一声,她道:“压力大了,这样按摩头很好的,我觉得是最缓解压力的方式。”
她动作不停,又道:“若是你想说,可以说给我听的,我来做你的情绪垃圾桶。”
容湛被她的话茬儿逗笑了,他们家娇月总是会创造一些新的名词儿,倒是让人觉得好玩儿。
他想了想,感慨道:“是祁言,致睿没有抓到祁言,我心里不放心。”
听到这里,娇月的小手儿停了一下,不过很快的,继续动作起来,她低声问:“祁言很狡猾?”
容湛颔首:“对,很狡猾。”
娇月抿了抿嘴,低语道:“若是我没有将你留下,也许事情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容湛并不这么想,他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浅淡道:“我去与不去,意义不大,其实不过是天意。有时候想想,世间的事儿不就是如此么?总是难以尽如人意。”
娇月想了想,认真:“其实我倒是有个法子。”
容湛没有接话。
既然如此,娇月倒是也不言语了,等到伺候他洗过澡,娇月为他系上寝衣的带子。想到刚成亲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有点傻气,怎么也不会,与现在真是截然不同的。
而现在,总算是驾轻就熟了。
容湛低头看她,恰好能看到她的发窝,这样娇蛮可爱的小女子,连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