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好好的说一说么?”
他淡淡的:“虽然我对西凉没有什么好感,但是倒是可以听公主一言。毕竟,有时候说不定就有可以合作的买卖了。”
容湛这话不出蝶舞意料之外,她缓和一下,道:“我要找到那个贱人是你母亲的证据。王爷能交给我吗?”
她冷冷的看着容湛:“我想,你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情分吧?若是有,王爷也不至于被她所伤。”
容湛笑容渐渐淡了下来,他抬头看向了蝶舞,蝶舞微笑:“怎么?没有想到我会是为了这个?”
她冷冷道:“我一定要揭下她的画皮。”
容湛微笑起来,只是也带着冷:“若我有这样的证据,为什么不亲自揭开呢?为什么要交给你呢?再说,就算是有,我给了你,你又能给我什么呢?做生意啊,讲究个你来我往。”
他起身将窗户打开,蝶舞立时就闪到了一个阴影处,似乎是怕他差人攻击。
容湛倒是不意外她这样的举动,回身道:“我只是不喜欢你身上那股子脂粉香,有些恶心,你不必想的太多,若是想要擒获你,第一时间我就能动手,.”
容湛缓缓道:“即便在西凉,我尚且不怕你。现在是大齐,我怕什么呢?”
蝶舞被他这样说也不尴尬,开口:“我总是要小心,我和你不一样,我没有那么多人手,没有那么多可以筹谋的。我只能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单枪匹马的来大齐,赌上了名声,你以为我图的是什么?”
她呵呵冷笑:“她对我,有杀母之恨。”
容湛心中倒是惊讶了一下,不过面上并未表现出来。
他低头:“明人不说暗话,深更半夜的,我也不太想和你共处一室。我直白的说,我并没有什么能够指证她的东西,我也不妨碍你找证据。但是平心而论,我觉得,能找到的可能性很小。你在大齐耽误时间证明她是先太子妃。倒是不知直白一点,证明她和祁言有染。一样可以将她拉下马。”
蝶舞霍然抬头,她脸上出现了裂痕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容湛笑:“她与祁言……有染。怎么?你为什么会这么震惊呢?你不是该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吗?还是说,你对另外一个人有期许。祁言?”
容湛点点桌面,嗤笑:“真天真。”
蝶舞的手捏成了拳头,她道:“这件事儿,我自己会查清。若是真的,我会感谢你。”
容湛摇头,他开口:“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什么,正好我也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