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为王爷解释着,娇月似笑非笑:“我不晓得么?”
四平想一想,也是这么个道理。
他正要下去,娇月突然开口问:“这段日子一直没听王爷提及祁言的事情,他还住在将军府吗?”
现在已经是夏天,闵将军回边关这么晚,倒是出人意料。不过这点倒是让闵老夫人高兴了,二十来年,聚少离多,总算是能够在身边住一段,她心里哪能不高兴呢!
四平回道:“摄政王已经在半个多月以前离开京城动身回北汉了。”
娇月一愣,随即微微眯眼:“走了么?”
四平回是,又道:“按照他的脚程,现在差不多应该已经到北汉了。”
又想了想,补充道:“闵将军也定了行程,大概是五天之后动身出发回边关。这次闵少将军并不同行。”
娇月哦了一声,垂了垂眼,似乎思索什么。
四平不明所以,有点懵:“您看……”
娇月道:“你出去吧,没事儿了。”
剑兰为娇月将牛奶滤好了倒上:“王妃,您今晚的牛奶。”
娇月每天晚上多要喝一点牛奶的,从小养成的习惯,她会自己白的像是牛奶一样,也会睡得好一些。到现在也没什么变化。
娇月沉思一会儿,问:“外院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剑兰摇头:“并不很多,我只是负责照顾好王妃的。王妃,您有什么吩咐吗?”
娇月开口:“也不是有什么吩咐,只是我总觉得,祁言这样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,给我感觉怪怪的。”
她心中不踏实:“这个人,我总是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精力小心着。”
剑兰劝道:“王妃,凡事儿都有王爷呢,您也不需要太过操心,现在您是有身子的人,太过忧心也不好的。再说了,他祁言再厉害又如何?不过是北汉的摄政王而已,在大齐,他可别想翻出天。若是他真的这么厉害,北汉会至于几十年都在大齐与西凉之后?不说往日那些时候,就说现在,他也掌权十来年了,怎么还厉害的能翻了天?”
娇月看着剑兰,剑兰认真:“王妃想想,是不是这么个道理。咱们可不必担心这样的人。我知道王妃最厉害了,当初西凉那么凶险,不是一样顺顺利利吗?”
娇月看着她的脸,剑兰认真点头。
她缓缓的笑了出来,低语:“你说的倒是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