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儿有点怪,我……”
娇月扭着手指头,期期艾艾的道歉,小姑娘一样:“我错了嘛。”
眼看她犯错的小娃娃一样,季成舒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自家那个小不点了,虽然才半岁,但是也是这个样子。
这么看看,倒是有几分像娇月的。
她戳了戳娇月的额头,道:“你知道就好,往后不能再提了。这事儿,我也不与你舅舅说。”
娇月哎了一声,可怜兮兮的感慨:“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白眼狼,舅舅明明对我很好很好,我却还要这样怀疑他。实在是大错特错。”
娇月耷拉着脑袋。
季成舒又看她一眼,吁了一口气,道:“你懂就好。你舅舅最疼你,于你们不利的事情,他是坚决不会做的。虽然我对他不是那么了解,但是这件事儿,我是坚定的。”
娇月嗯了一声,她用脚尖在地下画圈,轻声道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也知道舅舅不可能。”
季成舒看她,娇月抬头看了看天空,今日的天气极好,夏日的清朗,云淡风轻。
她声音飘忽,带着几分软:“若不是容湛,若不是舅舅,其实可以猜测的人也并不多了。我现在也不过是将两个最不可能的排除掉。”
季成舒有些不解,不过他还是问道:“你怀疑是谁撺掇了你大伯?”
娇月不肯说,倒是笑了起来,她轻声道:“没什么,舅母不要放在心里。知道的多了,也不好。”
季成舒颔首,她性子就是这般,惯是冷淡,不是牵扯到切身相关,.
“舅母,我们不说这个了。没意思呢!我们来说说娃娃吧。”
季成舒抬头。
娇月道:“我想念阿帧了。”
阿帧就是齐之州与季成舒的儿子,小小的一个。
娇月怅然道:“他出生到现在,我才见了他三次而已。”
娇月掰着手指,倒是像个娃娃。
季成舒看她这样,笑了起来,她道:“有点像你,越长越像。”
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,高兴:“我就喜欢他像我,因为我格外的聪明啊!”
娇月这个样子,季成舒都觉得她格外的可人。她揉揉娇月的头,道:“你都长这么大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。”
娇月娇嗔:“我本来就不大啊!我才十五呢!”
再一想,她今年的生辰竟然一下子就过去了,她都没有好好的过一下。
想到这里,她道:“我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