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苏三郎无所谓:“一码归一码,我顶看不上他们这个行为,孩子懂什么,从孩子那里下手,说起来委实有点让我不舒服。”
三太太迟疑:“那母亲那边”
“我过去交代就是,你不用放在心上,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,若是这样都要挑理,那么可真是小心眼了。”
这世上总是不乏小心眼的人,而这个外家的表姑姑就是如此,听苏三郎轻描淡写的说孩子睡着了,深深觉得自己被忽略了,心中有些不满,面儿上也带了出来。
“三郎啊,这孩子少睡一点又没得什么,不能太过娇惯的。”
这话说的就有些可笑了,是不是太过娇惯,与旁人有什么关系,苏三郎不置可否的笑笑。
平淡:“女孩子家不多娇惯一点,将来性格软弱温柔,那是要被人欺负的。而且睡觉多少可与娇惯与否没有区别。”
“我乖月累了一天,是该早点睡了。”老夫人含笑,“往后有机会再见吧,再说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儿,您见了转头也忘了。”
这话很是意味深长,但是这位表姑倒是明白了话中的含义,可不就是说她不会放在心里,心中虽然对表嫂有些埋怨,可到底没有表现出来,仍是带着笑。
对苏三郎她可以因为是姑姑而拿着几分面子,但是对老夫人可不成,这是她的嫂子。
“说起来三郎年岁也不小了,不打算科举么?科举四年一次,这次如若还不参加,那么下次可就是四年之后了。照我说啊,这种事儿,还是不能不去的,你们想想,这可是正统的路子,辩才过人又如何,总归不是正八景儿读好书的代表,这是要让人诟病的啊!”
总是有怎么一种人,操着别人家的心。
“天家亲命我们三郎为太子的先生,总不会用未来的储君来开玩笑。”老夫人带着冷然的笑意。
这位表姑当年是嫁到了程家,人人都称呼一声程太太,与四小姐嫣然所在的程家是远方亲戚关系。当年也是她给保的媒。
程太太心道自己说错了话,又笑:“对呢对呢,我这妇道人家,总是不知道深浅。”
倒是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苏三郎倒是带着微笑,轻声:“多谢表姑关心,这事儿,我还需好生想想。”
随即简单的言语几句,告了辞,出门的时候恰在门口遇到了苏嫣然,道:“表姑在,我看你还是莫进去,聒噪的很,市井妇人一般。”
苏嫣然点头。
他们兄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