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檀儿道:“禧宗少爷欢喜佛生,西月就将他抱走去少奶奶那玩了一阵。”
沈大少淡淡应道:“这样啊。”又转向平嫣,语气柔朗多慰色,“你快带着佛生去吃饭吧,也忙活半天了。”
平嫣知道他指的是花牡丹的事,也不多言,自顾与檀儿去了,边走边问,“佛生一直在大少奶奶那里?”
檀儿道:“是,大少奶奶好像很喜欢他呢,一直看个不停。西月说佛生与禧宗少爷长得真像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兄弟呢。”
她醉翁深意不在酒,任谁都能听得出来,见平嫣迟迟没有下句,檀儿忍不住愤声道:“姐姐,那丫头就是个祸害,这样谗言乱嚼,又是大少奶奶的心腹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
平嫣坦荡自若,讽笑道:“凭她怎么说,我们怕她做什么?再者说,我又能在沈家人身边呆多久呢?”
浓墨饱蘸,提笔抄卷,徐婉青在一旁下笔潜心,西月仍在一旁喋喋不休,将平嫣编排的入目不堪。徐婉青并不理睬,也纵容她惯了,又知道她心中积怨甚深,凭她发泄几通也好,并不加阻止,及说到,‘那孩子也不一定是二少爷的,说不定是别人的也说不定,我常常看到她和大少爷眉来眼去。”
沈钰成进门时正听到,随脚踢出一个实木墩子,正中她膝盖,她吃痛,正要大骂,抬头见来人,忙顺势一跪,也不敢喊疼了,战战兢兢咬住牙。
沈大少走到她跟前,她大气也不敢出,恨不得头栽到地下去,只悄摸往徐婉青身边挪了几寸,以求庇护。徐婉青也有心替她遮掩,站起身挽住他的手臂,打手语道: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呢,吃饭了吗?
沈钰成道:“吃过了。”眼里犹有阴怒,如霜侵雪袭,言态冷冷。
话罢视线低投,怼向西月,薄字淡吐,“以后再如此,我看你的舌头不必要了,省的满嘴鸡犬不宁。”
西月伏俯更低,双肩瑟瑟,诺诺应声。
他看得愈发心烦,斥道:“还不快滚!”
西月舌尖发抖的应上一声,连滚带爬的跑出去。
徐婉青握住他的手,打手语解释道:她不是故意的,你也知道她对二弟的心意,二弟的死对她打击太大,她认定是平嫣害死二弟的,一时无法接受,不过你放心,今后她不会再胡说的。
沈钰成和缓脸色,拉她到椅子旁坐着,愁道:“明日岳父就要到了。”
徐婉青知道他忧心什么,不过徐疏宁的死也着实怪不到他头上,纵使怪得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