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额头触在坚硬的地面上,睁眼时是几片朦胧灯影,以及她立在身侧时,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,似乎成了一缕缕极细的盘旋青烟,渐渐唤醒他的理智。他一动不动,身子渐渐变得麻木,仿佛全身的血都回流到脑子里了,那样炽热的颜色,满满腾腾都装满了她的音容相貌。
他等不及了。
自从知道了傍晚她去父亲房里送药羹,且停留了很长时间,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。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父亲究竟是怎样好色的品行,他真怕一招不慎,姻缘错过,他真怕上天会再夺去他活着的最后支撑。
他又重重磕下,声音是掷地有声的清澈,“恳请父亲同意,要么儿子终身不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