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
“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能得罪什么人?”沈钰痕无声一笑,目光徒增一抹锐利,“抓我们的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,他们不求财不求仇,且训练有素,组织性强,听口音是从北方都城来的呢?”他的海外同窗慕子成故籍就在北方都城。
“他们绑我无非就两个原因,或许是我妨碍了他们的利益,或许是他们的利益需要我的协助。”他锤了捶额头,话里云淡风轻,仿佛在分析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。
门半敞,传来几声响亮错落的巴掌声,却是那个头领噙着意味不明的笑过来了,身后跟着两个穿布衫麻裤的侍从。
平嫣立即戒心大起。头领径直走过来,掬起手朝沈钰痕微微一礼,笑得平易近人,“先生猜测的不错,我就喜欢和先生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。”
他一扬手,两个侍从顿时围上来,手法粗鲁的要将沈钰痕搀扯下床。
“住手!”平嫣冷喝一声,钻身过去,一手一边,紧箍住侍从的手腕。侍从停下动作,将询问的目光抛向头领,头领点了点头,他们退身回来,平嫣搀着他的臂膀,拖拖沓沓耗了很长时间,沈钰痕才得以直立在地面上。头领一直不紧不慢的候着,眉眼柔和,直到沈钰痕颓废疲惫的抬起脸,笑讽道:“先生真不像个绑匪。”他顿了顿,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,闲闲支起下巴,声线带着些阴阳怪气的流畅蛊惑,“我看先生通身气度,倒像是从北方下来的大官呢。”
这个头领既然认同了自己对劫持原因的推论,那就说明他们的利益与自己息息相关。他排除了一波一波结识过的北方都城人士。除了那一地尔虞我诈,争权夺地的各派军阀团体。他虽和军阀政客们没任何交集,但他所接触的人却都是十足十的政客官员,他只能暂且将这几个人归类为北方一派。
至于劫持他的原因,莫过于要威诱三个人,一个是自己的父亲沈威,一个是大哥身后的江北势力,还有一个就是林恒。
这只是怀疑,沈钰痕也不敢断言。
头领闻言眼神一晃,迎着窗外的阳光眯了眯眼。听彩蝶说过沈少爷的事迹,在富春居时,他怒发冲冠为红颜杀了高队长,随随便便就丢了十万块的封口费,这样的作风实在是少年性情,不计后果。而现在,他站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,望着他温文带笑的模样,心里却有一股奇异的颤栗,仿佛是被赤裸裸的剥光了衣服。
沈钰痕将一切尽收眼底,更是笃定了内心的怀疑。他慢腾腾地伸直胳膊,“还是让你的人扶着我走吧,累坏了我的丫鬟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