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便凌厉了起来,毫不客气地便给了其当头一棒。
“啊,哦,老弟误会了,吕某深受主公大恩,岂敢自外于主公,自当与城共存亡,只是敌众我寡,兵力悬殊过巨,吕某纵使全身是铁,怕也打不出几枚钉子来罢?吕某身死事小,若是因此误了主公的大事,吕某便是百死也难辞其咎啊。”
公孙冷的语调虽不高,可听在吕翔的耳,却不啻于炸雷一般,开啥玩笑,真要是他敢回蓟县的话,别说目下的身份地位了,怕是连小命都不见得能保得住,至于说逃跑或是投敌,公孙冷既已在此,再给吕翔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真这么干,只是一想到要面对十五万敌军的强攻,吕翔心便苦得有若吃了黄连一般,无他,概因他手下拢共也五千兵马而已,算能征召些民壮助战,总兵力最多也一万出头罢了,若是没有迹的话,能守住十日便已是到了极限了的。
“吕将军不必担心过甚,主公与军师都早有安排,你只管尽快坚壁清野,并组织民壮加强城防,只消守住四日,军师便会率主力前来增援,吕将军可能办得到否?”
公孙冷并未在意吕翔的叫屈,概因这本是正常反应,倘若吕翔不叫屈而是胡乱拍胸脯的话,那才真要出大问题了的。
“若是如此,吕某便是拼了性命不要,也要保得俊靡城之周全!”
这一听只要死守四日,吕翔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,自忖能应付无虞之下,应对间立马便慷慨激昂了起来。
“如此便好,军师有令,只许死守不许出战,另,某便留在此处,听凭吕将军调遣了。”
吕翔这等慷慨激昂状一出,公孙冷本来都已微松的神经却是陡然便紧了起来,不甚放心地便叮嘱了吕翔一句道。
“欢迎啊,能有老弟在,吕某便可安心了。”
这一听公孙冷要留下,吕翔脸的神情登时便是一僵,可也没辙,只能是强自挤出了几丝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,尴尬万分地吭哧了几声……
“呜,呜呜,呜呜……”
公孙冷所给出的情报极其准确,说了是三天之内,果然如此——十月初一,巳时三刻,在俊靡城守军将士们还在忙着加强城防工事之际,东面烟尘滚滚大起,大批的乌恒骑军已然汹涌而来了,一见及此,在城头轮值的岗哨们立马紧着便吹响了告急的号角声。
“不要慌,传本将之令:紧闭四门,各部按预定顺序城备战!”
自打得了公孙冷的通告,吕翔便搬到了东城的城门楼办公,待得号角声一响起,他第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