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为有利之一,其二,曹贼位居中原,看似强盛无匹,实则身处百战之地,周边难有绥靖可言,加之地瘠民贫,不耐久战,只消不给其吞并袁家之可能,其以战养战之道必自败无疑,其三,某自有致富之道,不说多,就眼下已蓄积之资材远超世人之想象,给儁乂兄透一机密好了,旁的姑且不说,某去岁至今便已积盐十余万石,但消给某三、五年时间,足可将财富转化为战力,以河北之
强盛,破曹又有何难哉?”
公孙明自忖能胜曹操的最大根本在于他有着五千年文化之底蕴,然则此乃其最大之机密,自是不足为外人道哉,当然了,要论优劣势分析之能,公孙明自是不缺,随口便能扯出偌大的一篇文章来。
“将军有此自信,张某佩服,只是……”张郃是彻底被公孙明给忽悠得晕乎了的,虽有心反驳公孙明的论述,可细想了一番,却又觉得公孙明所言所述皆有凭据,并非是在信口开河,他便是想驳也自无从驳起,心下里还真就起了效忠之心思,只
是一想到家眷还都在邺城,张郃的效忠之言愣是没敢说出口来。
“儁乂兄可是在担心家眷么?呵,放心好了,某早已安排停当,不止是将军的家眷,连同子奂的家眷都已在路上了,最迟明日便可到乐城。”
尽管张郃并未将心事说出,可公孙明却是一看便知,也自没甚隐瞒,笑着便道出了实情。
“主公如此厚爱,郃,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。”
这一听家眷都已落在了公孙明的手中,张郃讶异之余,心中最后的一丝顾虑也已尽去,加之早已被公孙明的手腕与能力所慑服,也就没再矜持,纳头便拜倒在了席子上。
“哈哈……好,某得儁乂兄,如高祖得韩信矣,然,某到底不是高祖,断不会叫儁乂兄受半点委屈的,若违此言,叫某永坠地狱!”
听得张郃口称主公,公孙明顿时兴奋得哈哈大笑了起来,一边伸手去扶张郃,一边满是激动之色地便发了个大咒。
“主公……”
这一听公孙明居然给了自己如此高的评价,张郃心中的知遇之感顿时便大起了,心情激荡之下,竟自哽咽得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……
“可恶,公孙小儿欺某太甚,张郃狗贼,老夫定饶你不得!”尽管已被免了职,可张郃依旧是军中重将,其半道失踪自非小事,留守邺城的袁尚一闻之其不见踪影之消息,立马着人紧急去去府上察看,这才惊觉张郃的家小赫然也早已不知去向了,心慌之下,赶忙通令各处加紧寻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