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灵来。
“哼,不需要你提醒,管好你自己的事再来管别人吧。”
韩千山拂袖冷哼,深感这小娃娃烦人的紧,索性不再去搭理他,待看到袁晓峰,这才脸色略微暖和了点。
唉。
谁叫自己刚刚急中生智,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糊弄别人之路呢,眼下,这姓袁的小子怒气消散的差不多了,万不可再惹其反感。唉,事已至此,也只好将计就计了。
大多数人对幼年之时的记忆都有些模糊,韩千山也是吃准了袁晓峰对六岁之前的事情肯定记不大清,然后才敢这样出言忽悠。
如果叫他知道袁晓峰早已看穿他的把戏,恐怕顿时会羞得满面通红,哑口无言了。
心中快速做过一阵权衡利弊的盘算。
半晌后。
他脸上浮现出一团唯有亲人相见,才会露出的真情厚意来。
“嘿嘿,师侄,你看,今日之事是个误会。如今既然已经你我二人冰释前嫌,那不如,咱们心平气和坐下来,谈一谈你的这株清心地灵芝吧。
之前是师叔不对,嘿嘿,我相信我的师侄肯定也是一个胸襟广阔之人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袁晓峰不咸不淡的回了句。
下一瞬。
就在对方认为示好已经奏效,可以开始谈论买卖之事时,袁晓峰却又嘴角露出人畜无害笑容,用手支着下巴,做出一副回忆状。
“既然是误会,这事情当然就好办了。韩师叔啊,刚刚您问我,还记得玄武河畔的糖葫芦吗。
您说的,是不是就是那个外面裹着糖衣,里面是山楂,一串上面挂着七颗的老胡牌糖葫芦啊……”
“是是是,就是这东西,你小时候,我老能为你买来吃了呢。”
韩千山没有意识到袁晓峰话里深藏的调侃之意,以及暗暗埋下的陷阱,心虚至极的他,生怕露出破绽,连声附和道。
“你师父如今身体如何,应该还挺好的吧?当初我二人在红尘游历,他见你天性聪慧,故将你从襁褓中收留养大,唉,这一晃,都十几年了啊……”
“是啊,都十几年了。如今师叔已经在这玄虚宗中声名鹊起,成为一谷之主了。只是我那可怜的师父,却在我七岁那年,得了一场大病,撒手人寰了……”
袁晓峰神情极为到位,简直把自己大学时期参加话剧演出时的演出功底都用上了。
搞得韩千山一阵愣神。
若非此事是他编纂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