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见阿凤爹妈了,倒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。”说着又哭又闹,“你这个挨千刀的,这些年来,你从来不着急,天天就呆在外面。”
“家里,你何曾照拂过?不就是寄回几个臭钱,你以为你就很了不得了吗?你这个不孝子!那古话怎么说的来着?父母在,不远游,我跟你爸可还都活着呢。”
“你就是比不上你哥,你也配不上阿凤。你还嫌弃她,不肯碰她?”想起这件事情,陆母是痛得眼泪直落,对陆平川也是又打又骂,“你真是要气死我,你这个不孝儿。”
陆平川一句话没说,任打任骂,但态度坚定地道:“不管是不是为了她,这个婚,都必须离。”
说罢,陆平川没往里面去,也没有看妻子一眼。只转身,抬腿便要大步离开。
陆母不让他走,紧紧抱住他说:“平川,今天你要是踏出这门半步,妈就立即死在你面前。离婚?你休想!咱们陆家,丢不起这个人,你老丈人丈母娘,地下有知,也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么对待他们的女儿。”
“妈,你让开。”陆平川声音很冷,一字一句,都足以戳心。
“不放!”陆母喊,“今天想踏出这门一步,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踏过去。否则的话,你必须留下来,陪在阿凤身边。”
陆平川没再说话,只是缓缓阖上眼睛。
愤怒之气,一触即发……
张朝见形势不对,忙帮着拉开陆母说:“伯母,您先消消气,这件事情,我会劝平川的。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,咱们还是各自退让一步。要是真吵起来了,引来媒体跟记者,那就叫人看了笑话。”
张朝也算是抓住了老人家软肋,老人家什么都不怕,但就是怕丢人。
陆平川没再管,大步走了出去。
张朝说:“伯母,平川平时虽然瞧着温和好脾气,但是他要是真动怒起来,那也是很可怕的。您没有见过,可我见过。再说,平心而论,这件事情,其实也不怪人家夏小姐。”
“你也帮着那个小狐狸精说话?”陆母气得发抖。
“您别气,先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张朝道,“平川已婚的事情,之前的确是隐瞒了夏小姐。所以,夏小姐也根本事先不知情。那天过来的,是夏小姐的妹妹,您老也瞧见了,他们也很生气。”
“不过,包办婚姻这种事情……”张朝笑笑,心中鄙夷,但是嘴上却不敢乱说,只能委婉地道,“现在可没有这种事情了,而且,平川跟夫人,也是半点感情没有。与其这样继续相互耽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