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我了,有什么事情,就不能告诉我吗?你每回都是这样,总觉得自己是为了我好,把一切都压在自己心里。就跟上回一样,你怕我伤心难过,所以自作主张什么都不跟我说。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呢?仲谦,你别跟我说什么事情都没有,我是你妻子,是你的枕边人。有事没事,难道我不清楚吗?”
顾仲谦抬眸望着她,喉结滚动了下。
这次的事情,可比上回的严重许多。这些日子来,几乎每天他都会在心里问自己,到底该不该告诉她。
但是只要想着她知道真相后会遭受的罪责后,他就不忍心。有些时候,身体上的折磨,远远不及心理上的折磨。
她才二十多岁,一辈子还那么长,人生之后的几十年,难道要一直带着这个心头病去过?这种罪,只他一个人受着就好。他要好好保护着她,让她永远做自己心目中的大宝贝,他要永远捧她在掌心宠着。
见他还是不说,夏时悠气得哭了。
顾仲谦笑起来:“哭什么?儿子都没有哭。”
“我不想理你。”夏时悠觉得自己是真的得跟他闹一回,她必须强势一回,所以,也不再跟以前一样,被他哄一哄,她立即就选择原谅,而是站起身子来,抱了睡衣说,“工作上还有些事情,晚上你带两个孩子先睡,我洗了澡就去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