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就见那个女人跪坐在床上,正在着急动手解他皮带。
她穿着宽大的衬衫,低着头,春光就泄了一片。陆成军眸色瞬间暗沉下来,他喉间一紧,直接将人推倒,他则欺身压了上去,动作粗鲁却也不失温柔,瞬间化身一头“凶残”的饿狼。
一室淤泥,满屋春光。
暴风雨渐渐停歇下来后,甄嵘累得已经睡着了。陆成军还精神着,他满头汗珠,黑眸透亮。
微微垂眸,望了眼安安静静睡在身边的人,他心里很软。抬手摸了摸她脑袋,他则起身,进浴室去洗了澡。
甄嵘酒喝多了,没睡多久,就迷迷糊糊醒了来。
她觉得脑袋很沉,又觉得身子很疲惫。稀里糊涂的,也不晓得到底怎么了。
掀开薄薄的被子,正准备下床进浴室去冲个澡。可当被子掀开后,她瞧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有重重的红痕的时候,瞬间惊得完全清醒了过来。
她以为刚刚是在做梦,是她因为太爱那个男人了,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梦来。
难道……
浴室里有“哗啦啦”的水声传来,隔着门上的磨砂,她隐约可以瞧见一个男人高大矫健的身影。
甄嵘呼吸一滞,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正准备就这样赤、裸着身子走过去,却听到浴室门“哗啦”一声,被人拉开了。
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,男人身子穿着浴袍。浴袍松松款款罩在身上,露出来的肌肤,健康又有力。
只是那张脸……那张脸……甄嵘瞧清楚了那张脸,一瞬间又想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噩梦。
“你醒了?”陆成军见人坐了起来,依旧赤、裸着身子,他瞄了眼,走过去,挨着她坐下。
望了她一眼,他眉眼温柔。顺便够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来,给她披上。
甄嵘头痛,脑子里也很乱,她笑了一声,却哭了。
陆成军坐在一边,只闷头沉默着,也不说话。
甄嵘问他:“我算怎么回事?我算是你陆成军的什么人?”她望着他,满脸的水光,“情人?陪睡的?还是说,在你眼里,我就是一个鸡!”
她冲他吼,近乎歇斯底里。
陆成军抬眸看了她一眼,眼里有刻骨的痛。伸过手去,想揽着她到怀里来好好说,却被她一把推开。
“你这个流、氓!强、奸犯!你毁了我一辈子!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甄嵘头发乱糟糟的,遮住了脸,发丝上沾得也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