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这位甄小姐之间,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这位甄小姐,又大方又美丽,知性又高贵,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一样。落落大方,又体贴礼貌,还是个大才女。刚刚回来的时候,陆琰特意在她跟前说了,说他小姨琴棋书画什么都通,可了不起了。
顾仲谦倒是没打算瞒着妻子,他弯腰在沙发上坐下,拉了妻子坐在怀里来。
“顾家跟陆家,算是世交,二十年前,陆家也是在国内发展的。”顾仲谦道,“我跟甄嵘,算是青梅竹马,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。我从小性子比较孤僻,她性格古怪,但是却很开朗,又大我几岁,所以,算是聊得来。后来,陆家老爷子跟陆夫人相继离世,陆家便把生意重心放在了英国这边,也很少再回去。”
“我大学毕业后,在部队服了两年兵役,之后来英国念书。这几年,跟陆家走得比较近。”
夏时悠安安静静听着,然后问:“你跟甄小姐这么般配,又是差不多大,难道没人撮合你们在一起吗?”
“有。”顾仲谦点头,没有否认,“不过,那也只是外人看着般配而已。”
“你不喜欢甄小姐吗?”夏时悠有些不信,认真望着丈夫的脸,“我看你对她那么好,你刚刚还救她,那么紧张她,生怕她出事。”
“吃醋了?”顾仲谦倒是心情好起来,搂得她更紧,脸凑到她跟前去,“我看看,是不是生气了。”
“是生气了。”夏时悠老老实实说,“不过,不是生气你救她,就是……就是觉得……怕你出事。还好只是皮外伤,万一伤到要害处,我可怎么办。”
“你还没有给我生小宝宝,我怎么敢出事?”顾仲谦手臂收了收,紧紧搂住她,下巴压在她纤瘦的肩头,“有精力吗?要不要现在继续努力?”
“不要!”夏时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哼了一声,不再理他。
因为时差的缘故,夏时悠八点多就睡着了,第二天醒来,是早上七点多。
醒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,见身边的人没在,她穿了衣裳赶紧下楼去。
楼下传来悦耳动听的钢琴声,夏时悠走到楼梯口,就见自家男人正坐在一架钢琴边弹琴。上身挺拔如松,十指矫健有力,男人微垂着脑袋,模样认真专注。
夏时悠轻步往下去,看着他,渐渐有些失神。
才走下楼来,又听不远处,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。
她虽然不懂音乐,不过,也听得出旋律。小提琴,是在给钢琴伴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