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嫂子,酒席的事情,说破了天,都是不可能的。”
田彩霞觉得自己现在有叫板的资本,又挺了挺肚子说:“孩子在我肚子里,要不要,由我。我说想留下来,就能够留得下来。我说不想要,妈就抱不了孙子。时悠,你应该知道,妈一直都是想抱孙子的。她现在明明是有这个机会的,可是你要是不答应我酒席的事情,这个孩子留不下来,妈抱不了孙子,也是你害的。”
夏时悠觉得很生气,可是她却笑了一声。
“妈是明事理的人,现在到底是谁在胡搅蛮缠,妈心里清楚。”夏时悠小脸板着,表情极为严肃,“你幼稚不幼稚?你以为你这样做,就能够威胁得了我吗?孩子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你自己都不心疼,不拿它当回事,随随便便就拿它作为威胁的筹码,拿它当赌注,不生也好。”
“你没有资格做一个妈妈,孩子生下来,也得不到幸福。”
田彩霞语塞,她忽然觉得,此刻站在眼前的这个小姑,跟另外一个竟然很像。只是这个似乎更狠,那一个虽然说话难听,但是她还能够跟她呛几句。
但是这个呢?她是说得连自己回嘴的余地都没有,她那番话撂出来,仿佛她再说什么,都是错的。
“时悠,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田彩霞不揪着孩子的事情说了,只指责夏时悠道,“你帮帮我们又怎么了?你那么有钱!你是不是有钱了,就瞧不上我们这些穷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