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的话虽然有些道理,但是目前来说,顾晨更愿意相信,做出这种事情,更像是本村人干出来的。
首先外地人对于禾木村的具体情况肯定不太了解。
而且,顾晨接触的这两拨户外徒步者,一队在瀑布附近宿营,一队在山脊线上宿营。
要说带着厚重的包袱,来到禾木村,而且时间方面如此紧凑。
将老木头打晕之后,将老木头关在空置老屋的地窖里。
并且能不撬开门锁,就拿到燕子老宅房间里的行李。
种种一切告诉顾晨,如果是徒步者干的,那么,他们根本没有这么多时间。
“老村长,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,村里人谁最有嫌疑。”
“平常的话,老校长脑子有些问题,那么,跟他有过节的人或许很少,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听顾晨如此一说,老村长也是唉声叹气,有些无奈,但还是极力解释:
“警察同志,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,发生这种事情,尤其是发生在我们禾木村,我们心里也不好过。”
“毕竟,谁愿意摊上这种事情呢?可我们村里都是一些老年人,而且,老木头跟我们都是本村人。”
“我们不可能对本村人下手啊,这肯定不是我们村里人干的,如果是,我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“可现在不是您答不答应的问题,现在是有人要谋杀老木头,因为从老木头头上的伤口来看,对方那是下死手的。”
“好在是老木头命硬,这才还有一口气,可见凶手下手毒辣,但是,对你们禾木村又非常了解。”
卢薇薇话说一半,也是种种的叹息两声,继续说道:
“如果说,不是你们村里人干的,那又会是谁呢?”
“并且,这还是团体作案。”
“这……”
感觉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老村长眉头一蹙,也是看向身旁两位老大爷,整个人也是没好气道:“你们倒是说句话呀。”
“这我们说什么呀?”一名老大爷挠挠后脑,也是一脸纳闷道:
“我们这一大早,就被叫来帮忙,可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们压根也不清楚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这边另一名老大爷也赶紧附和:“我们更老木头关系都不错,他除了很少说话,很少跟人交流之外,跟我们又是同村的。”
“我们干嘛要跟同村人过不去呢?这没道理的事情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