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她的手里,还端着两大杯的铁观音。
“正山小种,突然间找不到了,干爹。”李运城说话时,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。
这个身高一米六八,身材纤细的女生,面容姣好就不用说。其他的优点,大概就是这一点比较地突出了。
处变不惊。
“我的,就不用了吧。”吴德厚厚颜无耻地笑了一上。一双贼眼,直接地盯住李运城那一双深邃的眼窝了。
“二叔。”李运城声音不大地喊了一声。
这个称呼,实在是没有错的。她叫朱继平干爹,叫吴德厚二叔,那是天经地义的。
可是,这么地一喊,吴德厚立即也就必须摆出一副长者的风范了。“啊哈,运城侄女,好,好呀。你的西斑牙语,在咱们静海市,可是不世出的呀。”
“二叔,过奖了。”李运城淡淡地说,“西斑牙作为全球通行第二广的语言,早就被很多人放在心上了。别的不说,单说我在静海市内的同学,都有十几二十个呢。”
吴德厚被弄得脸色微微一变,也不再说什么。李运城,把茶水放在了空中花园中间的茶几上。
之后,就飘然地离开了。吴德厚不自觉地用眼角的余光,向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朱继平的心里,微微地一颤,这个吴德厚,还真是恬不知耻的那一类。可是,在这个由四大家族数百年来形成的微妙平衡里,早就形成了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格局。
谁也不敢轻易地发难,何况是他朱继平。
老大有的时候很舒服,有的时候却也很不舒服。真正做到了静海市的老大,那也是需要几把刷子的。
所谓大人无亲,惟德是辅。他朱继平是比别人要领悟得透彻一些的。
“吴老弟,今天你来,到底所为何事呀。”朱继平轻声地问道。这个身材庞大的人,说话时可从来都是轻声细语。
外人听起来,他就是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者,根本不是叱咤风云的大企业家。
“这个,这个嘛。”吴德厚说着话,就沉不住气了。他站了起来,围绕着朱继平的身后,转了那么四五圈。
把一个朱继平,转得也是不知所措了。朱继平也站了起来,跟吴德厚两两相望着。
“老弟,你,就直说了吧。”朱继平说。个中有气愤,也有遗憾,更多的是焦急。
“哦,好的。”吴德厚答应了下来。下一秒钟,他猛然地脸色一红,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