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。”
乾轶二话不说,拎起乾清扛到背上,双腿注力,如一溜烟风儿跑了起来。
哇,这速度,让乾清找到了当年开小电驴时,在马路上飞驰的快感。
虽然乾轶没有小毛驴的极限速度,但他们有一点是相同的,那就是“坐”久了都不舒服。
一个硌的屁股疼,另一个肋骨疼。
时至傍晚,乾轶带着乾清来到霞庆峰的山脚下。
脸不红气不喘的乾轶,与面如猪肝色的乾清形成鲜明对比。
赶路的时候乾轶休息了三次,而在赶路的途中,乾清吐了不下五次,因为实在是太颠了,乾清现在可以说是晕车,哦不,晕被人扛着,甚至一想到上山的时候还得被乾轶扛在背上,乾清就有点晕眩反胃。
所以当乾轶把乾清放下的时候,乾清非常干脆地就瘫在了地上。
乾轶见状提议:“我们先在此地休息一晚,明日再上山。”
“好。”乾清没有异议,只要不是乌云密布的阴天,就算是晚上他也有信心确认朝安关的方位,但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,再要强撑,很可能会吐死在半路上。
“你待在此处不要走动,我出去找点吃的。”乾轶交代道。
说完,他设下了一个结界。
虽然不了解结界的具体用处,但肯定用来保护自己的,所以在目送乾轶离开后,乾清安心地闭上了眼,实在是吃不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