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还是杀了她!”我冷声道,手指微微弯曲,紧紧抓住墙面,将墙体表面的水泥层抓出一道痕迹。
朱延光伸手捡起地面上断裂的手术刀,“我是在她完全达到了顶峰的时候下的手,那个时候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极乐之境,丝毫没有意识到痛苦,所以她的脸上还是当时享受的表情,这位小哥,你应该知道吧。”
我的脸上闪过一丝漠然,我终于知道那滴白色的液体是什么了。
“你是精神科的医生吧?”我突然开口道。
“哦?你怎么知道?”朱延光的脸上闪过一丝差异,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,发现并没有胸牌,开口道。
“只有长期跟精神病人打交道的人内心才会如此阴暗变态吧”,我低下头,轻笑两声,同时右手的食指微微弯曲。
朱延光楞了一下,随即捧腹大笑,伸手颤抖着指向我,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,只能抬手拭去笑出来的眼泪。
“你笑什么?”我笑吟吟地问道,双脚脚心踩在墙壁上微微发力。
“哈哈哈”,朱延光没有回答我,依旧在那里不停地笑着。
“嘭!”我的双腿猛地发力,将墙壁当做接力板,猛地向朱延光刺去,与此同时闫煜颤抖的手却猛地握住自动步枪,冲着太师椅扣动了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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