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自己渊博的知识,另外一方面可以从别人的嘴里得到自己今后在他人面前的谈资,可谓百花齐放,十分热闹。
我穿了一身笔挺的衣裳,戴着一顶毡帽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雪地来的老板,不过最近空气的确转凉了不少,人们也是穿着厚厚的大衣,在大风中穿行。
为了抵抗寒气,我也吩咐手下在人群中点燃了几个铁通装的火堆,让周围蒙上了一白色的雾气。
在我的这桌酒席上,坐的都是东街的领头人物,有商人,也有小门派的掌门,不过一个个的,表情都十分严谨。
“实不相瞒,鄙人招呼这次酒席,也是为引出周围几位前辈,孙某先自罚一杯!”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倒是惹得周围人一阵好感,纷纷期待我接下去的话。
我咳嗽了一下,用袖子抹干净了嘴角的酒渍,朝着周围一阵瞧看,朗声说到:“近日来,几位兄弟也都辛苦了,这东街的事情我平时也不少听说,我听闻,最近街上的小混子也是日渐增多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众人面面相窥,显得十分为难,最后还是大胡子的张老板开了口,他是东街唯一的茶叶贩子:“这还不算因为铁家堡,他本来是我们东街的龙头之一,可是在他出头之日,将东街几个大户都搬到了中街里去,同时他将自己的门面也都搬了过去,你也知道,这铁家堡堡主是个阴谋之人,他将这些大头都搬走了,留下我们这些中小型的小店在这里,让人流量一天比一天少……唉……”
张老板忿忿的叹了口气,愁眉不展。
我刮着下巴:“这铁家堡一家就忽悠了所有的东街大户?”
“不不不,有些人可不会以为铁家的势力而屈服的,但是在部分大户搬出东街之后,这东街就出了几个帮派,专门收取人的租费,搞得人们怨言不断,根本无法开店了,比如原来在东街二弄的胡二傻,开的瓜子店,前天被人砸了,二傻也被人打断了腿,现在在家养病了,昨天我过去看了看,发现他的女儿竟然被人侮·辱了,就在胡二傻被殴打的那一个晚上,现在他女儿比他更傻,这都是那些混子做的孽,但是对方都是铁家堡的手下,明眼人都知道,所以也没有人敢反抗!”李老板叹气道,他是东街的丝绸大户。
我皱眉道:“那这事情就没人管了?这不是皇城么,难道说官府就不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