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更让人崩溃的是,对方不撒手了,就是将我卡着,不让我动弹!
她惊叫道:“你干嘛,快点走开,快点!”
“呜呜……”我快窒息了,拍着地面求救。
“呜哇,你干什么呀,讨厌,讨厌!!”她眼泪流淌了下来,但那双腿就是不肯放松,我最后不得不在邹丽娜的脚心挠痒,惊得邹丽娜当即就向后翻滚了一圈,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:“你想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是想用腿勒死老子么?老子不吸了,你根本就是在玩我嘛!自己找救护车去……”我擦了擦嘴巴,发现鼻头还残留着一股怪怪的味道。
她一脸羞愤,正要起来,却不料脚下一崴,整个人掉在了草丛里面,她可怜楚楚的看着我:“你既然不救我了,那好,我就死了算了……”
“你啊……”我叹了口气,谁让我是一个好人呢,当即就趴在地上,将她的腿分开,她惊愕了一下,但这一次没再抗拒,而是老老实实的让我吸毒。
在吸毒的过程中,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声音也是从她那樱桃小口里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!
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声音,我叫苦不堪,这声音怎么像是传说中那些爱情武打的电影里才会有的声音呢。
而且,这声音也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,听着让人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!
“我说美女,你能够不叫么,你这一整,可让我怎么好好地给你把毒吸出来啊!”
她咬了咬牙,哀声说道:“那我……我不是也控制不住嘛!”
此时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经过,她们都发现了我们,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: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为了省个宾馆费都在这种地方……唉,真是伤风败俗!”
“刘阿姨,你还真别说,你年轻的时候不是和你家那口子在麦田里面翻滚么?结果撞上了村长……”
“哎呀,那都是年轻往事了,羞死人了!”大妈啐了一声,脚步加快。
大妈们指指点点走开了,这让我叫苦不堪,好不容易吸好了毒,我将含在嘴巴里的橡胶手套拿出来,丢在地上,里头蓄了很多黑色的血液,心说这毒蛇果然有毒,火赤练的毒性虽然不像其他三角头的毒蛇一样致命,但是耽搁了,同样会致命,毒素在身体里面迅速的扩张,如果一个人有过敏史,恰恰有对这蛇毒里面的某种成分过敏,恐怕到医院也难救。
我擦了擦嘴巴,忽然发现牙齿缝里面卡着什么东西,当即拿出来一看,啥时候在牙齿缝里面卡了一根带卷儿的细